自家的家主,便一直好生礼待。
如今看来,竟是想夺取家主的秘法来了,早就憋得一肚子气。
李钰终究是穿越过来的,对古代人把各种秘法的传承,看待的程度还没有一个透彻的理解。
这李家几个庄子,可是把这些秘法看的比命都重要,说句难听的,庄户百姓如果知道这群人是来夺取秘法,
恐怕连李家庄都进不来,早就被打断了双腿扔出去了。
这些百姓可不知道,你是什么催家王家的,只要敢来夺取秘法,先揍了你再说别的。
李义狠狠地瞪了一眼这几个鳖孙。上前一步,大声答应;“小人在,家主有何吩咐,小人即刻去做。”
这李义可是李钰家里的家生子奴仆,往上五代都是跟着李家混的,只要李钰说一声,就是打杀了这几个狗才,都不会含糊。
自己就是进了大牢,也要执行家主的命令。
此时忠仆李义,只盼望着家主一声令下,自己就立马呼唤外面的手下,全部进来,叫这几个鳖孙有来无回。
“送客!”
“唯!”
李义憋足了劲儿,回答过后,直接朝催介伸手,做出一副送客的模样。
“贵客请!”
催介哆嗦着嘴唇,伸手指向李钰,“你,你放肆!小小县子也敢得罪我清河崔氏,汝必后悔。
今日之羞辱,某家他日定要寻回公道,那烧制水泥的秘法,总有一天会教你双手奉上,咱们走着瞧!哼!”
催介愤怒的拂袖而去。
李义打了一个眼色,正厅门口聚集着的十几个健壮仆人,
立马跟了上去,不亲眼看着这几个人离开李家庄子,他们怎么能放的下心。
李钰咬牙切齿的道;“家主,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李钰看着自己的仆人道;“不然呢?难道留下他们吃肉吃酒?”
“嘿嘿,小人哪敢这样想,小人的意思是,不用打杀了他们?”
“天,你都想些什么?无非就是想来夺取秘法,不卖就是了,何至于要弄出人命来?”
李钰看着有些疯狂的手下,严重怀疑,他是否有精神分裂症,一件小事儿,就上升到要杀人的地步,这简直是太疯狂了,不是精神病是啥?
只见李义表情严肃的回答;“家主,他们可是来夺取秘法的呀,
这种人就是豺狼虎豹,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我李家无人,可以任由欺负!
就算不打杀了去,也得打上几十板子才是,只家主一声令下,小人立马可以追出去,
定叫他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也叫他们知道我李家庄子,可不是谁都能来撒野的。”
“哎呀,行了,行了,多大个事儿,不就是个烧水泥的秘法吗,犯得着满脑子打打杀杀的嘛?
随他去吧,倘若再来,就直接乱棍打出去就是!
这次就算了,毕竟人家投过拜贴的,又是五姓七望,受了什么崔氏长门嫡亲次子的指使,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也不好太过分了。”
“是,遵家主令,真是便宜这些狗才了。”
李钰看着有些精神分裂症的仆人,心中却是十分欢喜,这些人不但对自己忠心耿耿,而且个个都是胆大包天,这点小事儿,就敢说出要弄死人的想法,岂能不得意?
倘若这些庄户都是如此,自己可就心里踏实太多了,以后谁敢来欺负自己?弄死他丫的!
“好啦,你去忙吧,本郎君还要回去后院!”
“是!”
李钰带了容娘几人,晃晃悠悠的往后院而去?
容娘也忍不住要说话了。
“郎君,这李管事说的,也非是没有道理,这种小人如果惦记上咱们得秘法,恐怕不会善罢甘休,郎君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