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痛哭流涕,有人破口大骂,也有人痴痴呆呆,似魂不附体,就等当头一刀。
“王泰,你这狗贼,你不得好死!”
“王泰,老子变成厉鬼,也要找你算账!”
群犯之中,也有人知道在劫难逃,狠狠骂了出来。
“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
张煌言脸色铁青,大手一挥。
“让他们住嘴!”
军士们上去,抽打声不绝,顷刻之间就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骂声立刻消失。
“王泰,你这乱臣贼子,赶紧放了这些官员和乡宦!”
突然,人群中有一个官员站了出来,他走到高台前,义正言辞,直指高座上的王泰。
台上台下,众人都是大吃一惊,高台上的王泰面色铁青,不发一言。
“大胆!你是何人?”
张煌言怒气冲天,上前一步,厉声呵斥。
“本官河南按察使彭士齐。即便是要处置这些犯人,也要我这个按察使来定罪吧。你是何人,胆敢在此招摇撞骗,是谁给你的狗胆?”
张煌言脸色通红,刚要说话,王泰站了起来。
“张大人,你先站过一边。”
张煌言站到一旁,王泰上前,面向了所有围观人群,提高了声音。
“彭按察使,你倒是说说,这里那一个人是冤枉的?若是你能说出来,本官自会放了他,向天下百姓谢罪!”
王泰中气十足,场中众人,都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些罪人都是反贪司下明察暗访,都是罪名昭著,恶行累累,要不然王泰也不会选择明正典刑,大张旗鼓。
彭士齐脸上一红,立刻反驳了出来。
“王泰,即便他们触犯律法,也由我提刑司侦办,你一个悖逆之臣,无权处置他们!”
“既然他们罪行昭著,本官为何不能处置他们?”
王泰忽然面色一板,厉声呵斥。
“这些恶徒,犯下如此罪行,却依然能逍遥法外,你这个按察使,尸位素餐,麻木不仁,为贼人叫屈,与禽兽何异?”
“王泰,你个不忠不孝之徒,本官不耻与你为伍。赶紧放人!”
彭士齐恼羞成怒之下,咆哮了起来。
“将这庸官拿下,查其罪行,若有恶行,严惩不贷!”
王泰大手一挥,早有将士上前,把彭士齐打翻在地,捆了起来。
“王泰,赶紧放了本官!本官要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彭士齐大声呐喊,拼命挣扎。
“参我一本?”
王泰冷笑一声,面对这全场的百姓,振振有词。
“本官为国为民,散尽家财,鞠躬尽瘁,九死一生,此心可对日月,又岂怕你们这些魑魅魍魉、无耻之徒造谣中伤!”
王泰说完,冷哼一声,张煌言眼神示意了一下,军士几记老拳,打的彭士齐胸口疼痛,很快被军士拖了下去。
彭士齐被拖了下去,张煌言怒喝一声。
“宣读罪行!”
一个反贪司的官员上来,开始宣读起犯官犯人们的罪行来,言简意赅,振聋发聩,下面围观的百姓们,人人振奋不已。
“开封府推官黄澍,侵占民田200余顷,收受贿赂20余万两,贩卖私盐、囤积居奇,欺行霸市,人证物证俱在,按律当斩!”
“睢州知州王寿齐,侵占民田100余顷,收受贿赂20余万两,杀死奴婢7人,人证物证俱在
,按律当斩!”
…………
十几个五品以上的官员,或罪大恶极者宣读完毕,刽子手上前,凶神恶煞。
一桩桩罪行宣读下来,百姓们人声鼎沸,高声怒骂,那些个衣冠禽兽们,瘫倒了一地。
“王泰,我是朝廷命官,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