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蜀王了。礼送出境,这天下,还有你们不敢做的事吗?”
王泰的冷嘲热讽,让刘朝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磕起头来。
“大人,小人就是大人的一条狗,大人要杀就杀,不要折杀了小人!”
刘朝晖频频磕头,额头见血,王泰一声叹息,厉声呵斥。
“起来!我陕西子弟,从不做磕头碰脑之事!”
王泰看着瑟瑟发抖的刘朝晖,怒火攻心。
“刘朝晖,你已经是一地将领,麾下将士上万,你怎么能做出如此狂悖之事?你此举置本官于何地?置朝廷于何地?”
训斥刘朝晖的时候,王泰的目光扫向了李信和胡东,二人都是低下头来。
先斩后奏,惊世骇俗,这些家伙个个跋扈桀骜,他们真不知道军法无情吗?
“大人文治武功、雄才伟略,自比却屈居于人下,难展抱负。小人等此举,也是顺应军心民意,让大人可以放开手脚。大人戎马倥偬,不知军中将士,人人皆盼大人登上大宝,君临天下。小人此举,也是军中所有将士的心声。”
王泰目瞪口呆,看着哆哆嗦嗦的刘朝晖,气不打一处来。
“你又如何得知,我郁郁不得志了?”
“诗以咏志,大人自比唐宗宋祖、秦皇汉武,又自诩为今朝的风流人物,小人愚钝,还是读过几年私塾的。”
刘朝晖满心的委屈。若不是部下提醒,他也猜不透王泰的野心。
王泰目光转向李信等人,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黄袍加身,这些个部下,把他当作宋太祖赵匡胤了。
他不想和大明朝廷交恶,却已经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刘朝晖占了四川,周王殒命,他必然要承受恶名了。
怏怏不乐回了后堂,朱妙婉正在看书,本想责备,却化为一声叹息。
“郡主,你这又是何必?”
“王泰,既然你下不了决心,那么恶人就让我来做吧。”
朱妙婉轻描淡写,实则在观看王泰的反应。
“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
王泰坐了下来,秋雨赶紧端茶上来。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朱妙婉说完,低头看书,不再说话。
看见从前古灵精怪,如今沉默寡言的朱妙婉,王泰不由得一阵愧疚。
“郡主,让你受委屈了。”
朱妙婉没有吭声,王泰站了起来,轻声叹息,就要离开。
“夫君,你今晚能留下来吗?”
朱妙婉忽然抬起头来,声音轻柔,和以前判若两人。
王泰不由得一愣,回过头来。
“夫君,你都好久没来了。难道我,真的没有那公主重要吗?”
“郡主,我军务繁忙,让你受委屈了。”
王泰转过身上前,搂紧了朱妙婉。
嘴被封住,魔手上下探索,朱妙婉身子发烫,不由自主,楼住了王泰的脖子。
俯身将朱妙婉抱起,王泰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
“郡主,今晚我会尽力而为的!”
“也就……是你……能欺……负……人家!”
朱妙婉脸色通红,浑身发烫,那里还有半点力气。
秋雨端了酒菜过来,走到门口,却看到房门紧闭,让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不断传来,秋雨脸红了半边,悄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