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呈现。
双方的炮战刚开始,无数的清军骑兵滚滚出了谷口,直向河南军的炮阵而来。
“一群不知死活的蠢货,来的正好!”
董士元冷冷哼了一声。李定国的骑兵虽然没有回来,但攻山的只是野战将军炮,弗朗机炮、虎蹲炮这些小炮都还没有用上。
更不用说,还有三四千的火铳兵,虎视眈眈,严阵以待。
“准备应战!”
董士元军令下达,整个河南军的大阵,都动了起来。
高桥大营东谷口,马蹄声隆隆,惊天动地,清军骑兵滚滚而来,很快进了一里的距离。
“狗鞑子,一千来人,也敢冲我的炮阵!”
张仁义冷笑一声,立刻就下了军令。
“先是弗朗机火炮,再是虎蹲炮,最后是震天雷,火铳兵。最好,把这些鞑子都留下来!”
张仁义看向高桥南面高地,眼神冰冷。
打下了南面高地,高桥大营的清军,就不得不土崩瓦解了。
“杀明狗!”
罗洛浑,这位努尔哈赤的曾孙,克勤郡王岳托的长子,带领着清军骑兵,在做最后的努力。
河南卫军刀盾手和长枪兵退了回去,后面的火炮阵地露了出来,炮口幽幽,对准了奔腾而来的清军骑兵。而在火炮阵地后面,一排排火铳兵严阵以待,铳口黑压压一片,对准了前方。
“明狗的火炮!”
罗洛浑大吃一惊,不自觉减低了马速。
图赖与明军一战跟过,记忆犹新,明军火炮威力巨大,那些堆积如山的尸体,便是证明。
已经进了一里的距离,无法退却,清军骑士猛打战马,疾驰向前,希望借瞬间的冲击力,摧毁明军的炮阵。
“掠阵!”
罗洛浑脸色难看,立刻下了军令。
军令下达,清军骑兵正要向两旁掠开,射杀明军炮手,明军炮兵阵地中,军官手中的红旗重重挥下。
罗洛浑心惊肉跳,不自觉身子贴紧了马背。
“蓬!蓬!蓬!”
火光乍现,浓烟滚滚,200多门弗朗机火炮一起开火,铁丸凌空飞舞,“噗噗”射入清军骑阵,人仰马翻、血雾腾起,前排的清军骑兵一片片栽于马下。
罗洛浑和周围的一群清军骑士,被河南军狂风暴雨般的铁流打的人仰马翻,或死或伤,痛苦嚎叫。
罗洛浑想要爬起来,却是无能为力。他腹部鲜血淋漓,无数个血眼,肠破肚流,在地上抽搐。
火炮声不断,尘土飞扬,血肉横飞,从马上栽落的清军骑士,无论是死是活,奔腾而来的战马从他们身上毫不留情踩过,瞬间地上多了一堆堆肉泥。
弗朗机火炮联系打了三轮,至少造成了三四百清军骑士的伤亡。噩梦还没有结束,200门虎蹲炮又响了起来。
虎蹲炮打了两轮,震天雷扔出了三轮,清军骑阵浓烟滚滚,造成了近千的清军骑士死伤。
几十清军骑士侥幸冲出烟雾,义无反顾向前而来,被火铳兵打的浑身打摆,全身窟窿,死在了河南军大阵前。
自始至终,清军没有冲进河南军的炮阵。
又一次彻头彻尾的惨败,也证明了骑兵对火炮,输的体无完肤,干干脆脆。
残余的几百清军骑士,打马狂奔,直奔己方大营。
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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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元轻轻摇了摇头,一千来骑兵,居然想破河南卫四五千人的火炮大阵,简直是愚不可及。
他转过头来,目光转向了南面高地的血战。
坡上坡下,硝烟弥漫,轰鸣声震耳欲聋,双方互相炮击,清军仗着地势,明军仗着炮多、射程远,一个想夺下高地,一个想击溃对方,惨烈的争夺,不可避免。
河南卫军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