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和张仁义分领火铳兵左右两翼大军,各军迤逦而行,直奔向西。
高桥距离杏山20里,骑兵瞬息即到,步兵却得走上一个时辰,赶的太快,严重影响士兵到时作战的体力。
“李兄弟,你说咱们不去袭击长岭山的鞑子大营,而是去高桥大营,会不会惹大人发怒?”
随意改变作战计划,虽然董士元自己也赞成,但想起来,仍然有些疯狂。
“老董,怎么说好的,你又反悔了”
李定国看了看周围将领,压低了声音。
“高桥连接塔山和杏山,先打高桥,可以和顾绛东西夹击,也可以让顾绛腾出手来,三卫集中一体。再围点打援,趁机南下,灭了杏山以南的鞑子,解了笔架山之围。”
他看着董士元,冷冷一笑。
“王……大人说过,战争的目的,就是杀伤对方。咱们击溃了高桥大营,扫荡杏山以南,再挥师北上,趁热打铁,鞑子心惊胆战,必败无疑!”
董士元点点头,这确实是最有效的办法。
如果各处的清军敢来增援,就围点打援,解了长岭山之围。
如果清军不来增援,就和顾绛的彰德卫东西夹击,击溃高桥的清军大营,三卫合于一体,扫荡塔山大道的清军,再挥军北上长岭山。
“希望大人那边能顶住鞑子的攻打。”
董士元幽幽叹了口气。
“一万五千将士,据险而守,如果守不了天,那就不是大名鼎鼎的王……大人了!”
李定国冷笑一声,立刻下了军令。
“张任孝,带领两营骑兵,扫清一路上的鞑子游骑!若鞑子势大,不要恋战,回归大阵就是!”
李定国军令下达,张仁孝带领两营骑兵,脱阵而出,直奔向前。
数年以来,明清两军交战,清军游骑骑射俱佳,勇猛果敢,明军技不如人,懦弱怯战,微微一击即溃,以至于信息不通,军情阻塞,情报上闭滞,大军还未作战,已经处于劣势。
这一番两营出击,一路上,大多数清军游骑一击即溃,或望风而逃。以往哨探斥候作战,都是十几人、几十人,最多不过百人。此次明军两营骑兵出击,千人之规模,直到了高桥清兵大营前五里,才停了下来。
高桥,北靠红螺山,南边为高地丘陵,中间一数百步的夹道贯穿东西,东到杏山20里,西到塔山十几里,几成一条直线。
清军大营,听到营东鼓声密集,清军主帅、安平贝勒杜度,和一群清军将领一起,奔出了营帐。
“报!安平贝勒,杏山方向有大队明军出现,距离大营不过五里,人数万余,步骑各半!”
听到哨探上报,杜度心中一惊,和一众清军将领一起,抬眼向营东外的原野看去。
无数黑点从东边的地平线上升起,黑点很快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头盔,紧跟着无数的明军出现,人头马头攒动,密密麻麻,一望无垠。
骑兵护住两翼,中军炮车在前,火铳兵在后,长枪兵在后,另有刀盾手殿后。马阵如墙,炮口幽幽,刀枪雪亮,一股萧杀之气在空气中弥漫。
杜度脸色难看,心中怒气隐隐上升。
“宁远卫,这些可恶的明狗,万余人马,就想破高桥大营,真当我大清勇士是泥捏的吗?”
蒙古旗固山额真达尔汉阿赖脸色通红,大声怒喝了出来。
“还有那些泰西红毛鬼,竟然把火炮置于前阵,实在是狂妄!等一会破了明狗大阵,我要剥了这些红毛鬼的皮,拿他们的头骨饮酒!”
正黄旗镇国将军巴布海,也是怒声喝了起来。
看杜度面色凝重,眉头紧皱,他的三子,辅国公特尔祜眼珠一转,赶紧上前。
“哲哲,前方军情传来,我
大清勇士昨夜于杏山东南击溃明军王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