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沉默的战争巨兽,他们不惧生死,谁又能和他们互比伤亡
军人的地位和尊严,有功必赏,丰厚的犒赏抚恤,王泰此举,可谓是杀人诛心。
“张大人,不好了,兄弟们和郑王府的人打起来了!”
几个军士急匆匆过来,习惯性地向指挥训练的指挥同知张仁义禀报,随后看到李定国这个新任的指挥使,脸色尴尬,上前见礼。
“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会如此慌张”
李定国的脸色,一下子板了起来。
军士赶紧上前,把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头前带路,过去看看!”
李定国大踏步向前,军士们眼睛看着张仁义,张仁义皱着眉头跟上,众军紧紧跟随。
“张兄弟,这个郑王,到底是什么来头”
李定国上马,一边向前,一边大声问道。
“郑王朱翊铎,敬王朱载壐之子。崇祯十三年,他的兄长郑世子朱翊钟,因为私自贩卖奴隶、又违规祖制豢养食客被皇帝赐死,因此就由他袭封为郑王。”
张仁义也是大声回答,他看着李定国,犹豫道:
“大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到了再说!”
李定国打马狂奔,张仁义只有闷头跟上。
官道旁,三个军士被一群恶奴团团围住,扭住双臂,跪在地上,披头散发,头上的铁盔也被打掉。
“狂啊!你倒是狂啊!”
一个恶奴一边打着军士的耳光,一边嘴里骂着。其他的恶奴也都是笑意盈盈,骂骂咧咧。
军士们被打的满嘴是血,脸色红肿,嘴里尤自怒骂。
“赶紧放了我们,否则大人饶不了你们!”
“狗日的还嘴硬,老子弄死你!”
恶奴勃然大怒,几记窝心拳,军士们被打的嘴里淌血,说不出话来。
恶奴们不远,一个二十多岁的绿衣贵公子坐在马上,手里摇着折扇,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绿衣公子的身旁,站满了手持刀枪、背弓执鞭的随从,光是马匹,就有好几十,黄犬飞鹰,狰狞凶残,虎视眈眈。
而在绿衣公子的马旁,一个粗衣的年轻女子被捆绑着扔在地上,嘴里被塞了布匹,眼睛里面都是惊恐不安。
“走了!”
眼看差不多,年轻公子摆了摆手,恶奴们停止了殴打,过来把地上的女子拉起来,架到马上,黄犬开道,就要离开。
“把人放下!”
一个军士挣扎着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站到官道上,伸开双臂,挡住了恶奴和贵公子等人的去路。
其他两个军士也赶了上来,三人站成一排,一起站在了恶奴们的马前。
“咬死他们!”
绿衣公子怒不可遏,大喝了一声。
口哨声响起,十几条黄犬嚎叫着向前奔来,气势汹汹,更有几只苍鹰冲天而起,利爪凌空,直扑三名卫士。
三名军士肩上火铳被对方夺去,没有办法,只能赤手空拳,聚成一团,准备搏命。
“噗”的一声,一支利箭破空而至,一只苍蝇被射穿脖颈,从空中直直降落。
又是“噗”的一声,一只小牛般的恶犬脑门中了一箭,轰然倒地,全身抽搐,再也爬不起来。
众人惊诧之余,向官道上看去,只见几十骑纵马而来,其中一人一边纵马,一边发箭,瞬间已经有三鹰五犬被射倒射落。
“快给老子停下!”
眼看爱鹰宠犬被对方纷纷射杀,绿衣公子惊怒交加,大声怒喊了起来。
“给老子弄死他!”
眼看绿衣公子大声疾呼,指挥着恶奴们要进行反击,李定国张弓搭箭,就要射出。
“大人,手下留情,那是赵王府的世子!”
张仁义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