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不自在。”
王国平的话,让董无为重重点了点头。
“王二哥,你说的是。公子在河南披荆斩棘,和那些贪官污吏、豪强官绅血拼,咱们却是在陕西呆着看热闹,整天闲着没事,真是难受啊!”
听了董无为的话,王国平却是摇了摇头。
“公子说了,陕西是咱们的大本营,是咱们的退路,让咱们守住了这里。公子刚进河南,需要的粮食,还不是从陕西运入。咱们可不能大意,该练兵就练兵,该种地就种地,马虎不得。”
二人的话听在耳中,王浩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暗自为王泰担心。
王泰去河南上任,他主管学校大小事务,事无巨细,他都要亲力亲为,光是一个几千人的学校,已经让他精疲力竭,更不用说王泰要日理万机,同时应对一省牛鬼蛇神的明枪暗箭了。
吴盛虽然是学堂的校长,但吴盛还要兼顾许多产业,如鸡鸭鱼林各场诸般事务,所有学堂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他负责。
尽管,他还要同时兼顾南山铁厂的事情。他们这些人,每一个都是身兼数职,却又是乐在其中。
铁厂、学堂,两个王泰最为看重的产业,都是由他掌控,也可见王泰对他的信任,他自然也要尽心尽力了。
几个人喝茶聊天,其乐融融,悠扬动听的乐声从窗外传来,时隐时现,让王浩眉头微微一皱。
王国平仔细听了一会,点了点头,怅然若失。
“原来是思思姑娘在上音乐课,怪不得如此动听。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也不知道,公子怎么会写出这样的曲子!”
“不是思思姑娘,而是思思老师。还有丁香老师,两位美女的音乐课,在学生中可是大受欢迎啊!”
董无为摇了摇头,羡慕地说道。
他羡慕,倒不是垂涎于这陈思思、丁香二人的美貌或才华,而是因为他虽然已经成家,却没有孩子,无法享受“关中学堂”所谓的义务教育的福利。
强制、普遍与免费,这便是王泰对“关中学堂”所有学生的标准。
613岁的适龄孩子都被强制进学堂,接受学堂的教育;所有学堂的学生没有等级或是出身的限制;最重要的一点,所有的学生免交学费。
当然,学堂不能强制陕西所有的适龄儿童上学,学校也没有那么大的容量。但是,凡是在王国平麾下屯田垦荒的流民,都是要求强制性的让孩子上学。
再穷不能穷教育!
虽然王泰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连地方官府议事的资格都没有,虽然“关中”学堂依然被主流的世家望族们嗤之以鼻、拒之门外,但是这并不影响王泰的办学宗旨,那就是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草根子弟也能接受教育。
甚至是更好的教育。
由于王泰名下的产业毕竟有限,粮店、家禽、渔林、农场、矿山、铁厂等,产业集中在农业,而且局限于西安府周围,的就业机会也相对少之又少,对于大多数的学生,尤其是那些年龄稍长的学生来说,从军,或许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这也就是为什么学堂中,军事课占了相当比例的原因了。
也许学业结束,他们不能进入王泰的其它产业,但凭着学堂学到的知识和技能,从军入伍,也许是不错的选择。
听说王大人设在河南的武备学堂,体质与学业兼优者方能入校。
学堂计划为六个年纪,但其实到现在,只不过有两个年纪,一切都是因为,这是一所新的学校,它于崇祯十一年成立,到现在,也仅仅是两年。
而经过两年的不屑努力,学堂已经有了六千多名学生,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学堂的学生,不仅有男生,也有女生,不仅有寄宿生,大多数的都是走读。
学堂自然有自己的食堂,而且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