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加上人数也不多,所以没人敢上报,怕被斥责为借病逃战。”
“哼,欺上瞒下,自取灭亡。”顾辰逸冷哼一声。
“不过发病的士兵蛮力过人,我队里有个兄弟行动时恰好遇上了一个。”
“如此,的确蹊跷。”
“标下想,难道是鞑子也被下了药?”
“即使是下药,也不是我们需要插手的事了。”顾辰逸道“不过失控后的士兵,若是蛮力过人,你认为我们的将士能否应付的来?”
“北戎尚武,力大者甚众,我们的将士平日都着意练过应对之法。况且蛮力终究只是蛮力,比不得实打实的横练硬功,将军不必担忧。”
顾辰逸点了点头“好,这次你们做的很好,但我们的任务还未结束,待打退北戎,所有人必有重赏!”
“谢将军!”
布置完这一切,顾辰逸不知自己是该轻松还是该紧张。但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在听闻粮仓被烧的消息后,呼延律摔碎了大帐内所有能摔的东西。
“大汗……如今我们的粮草支撑不过七日,不知……”
“闭嘴!”
耶律庆不敢继续说下去。
“看守粮仓的守将是谁?”
“回大汗,是……”
“凡是还没战死的,全部处斩!”
“大汗!”耶律庆猛地跪下“那木氏部族是自先王时就已覆灭的,族人早已被屠了大半,如今归顺的为奴,失踪的逃亡,早已是一盘散沙,谁知道此时竟还能聚起这些人来反抗!”
“在我与顾柏决斗时趁虚而入,烧毁粮草,待粮草被烧后借着大雨逃脱,时间算的分毫不差。”呼延律咬牙切齿,“仅凭木氏的那些散兵游勇,不可能做出如此精密的部署!”
“对了,听逃回来的粮仓守军说,偷袭粮仓的那群人,为首的那个木氏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
“竟还有如此年轻的木氏族人前来报仇。好!好!”呼延律恶狠狠的笑道“看来这群“木氏残部”,有趣的很!”
“大汗!”一个士兵慌忙跑进帐来,差点一个跟头跪在地上。
“何事如此惊慌?”
“顾家军,顾家军杀过来了!”
呼延律大惊“有多少人马?”
“大概五千,是顾枫亲自带队。”
“五千……想要以少胜多?”呼延律道“无妨,先让鲁伦布将军带兵迎击!”
“可是大汗,”士兵面露难色“咱们营中的好多弟兄像是中了药,全睡死在帐篷里,叫都叫不醒,现在人心惶惶,不少人都逃了……”
“该死的!”呼延律彻底失去了理智“传令下去,凡是当逃兵的,全部就地格杀!”
“是,是……”士兵应声退出。
此时,短兵相接的两支军队在瓢泼大雨中打的如火如荼。
“咱们的人数是他们的两倍,不许逃,给我挡住这些华国人!”鲁伦布吼的脸红脖子粗,但战况很显然并没有因为他嗓门多高而改善多少。
“四弟今日孤身诱敌已狠狠煞了他们的威风,现下五弟和七弟偷袭粮仓业已得手,想来这些北戎士兵已经收到风声。”顾辰逍暗想,“然而将领没有能力激发士兵困境中绝地反击的士气,即使面对人数远不如自己的敌人,也会因为人心惶惶而丢掉战局。”
而他们这支队伍,正是为了尽可能多的消耗北戎的战斗力而来。
“大战在即,这城楼之上难免危险,叶钦差如何以身犯险亲自前来?”顾辰遂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精神却是不差。
“六少将军伤势方才恢复不久,还需好好调理身体,不也与将士们一道守在这城池上,我身为钦差,与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