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裤子的。
如今牵扯到利益之争,他要是率先开口,无外乎与另外三脉断交和黄煌一脉踏上一条船。
这种选择造成的后果,其实已经不是个话事人所能够承受的了。
他这一脉之所以只有六万石资源精铁,可不就是在五祖老去后,各脉资源掠夺造成的后果。
那时候黄煌的爷爷不争只取五千石,而黄二爷黄四爷各取一万石,大爷黄放更是取了整整一万五千石。
这才让本来最为强盛的第五脉走向了今日衰败。
这场比试同样也是一场掠夺,本质上是三脉掠夺一脉,而第五脉不过只是被裹挟其中想要捞些好处。
照理说,第五脉好处是捞到了,但这样的结果却不是众人之前所想的那般。
在黄煌和他那几个朋友的强势之下,三脉的掠夺方案竟然失败了。
不光如此,自己这脉还赔进去大量的资源,这样的结果谁能接受?
黄浩已经走到了偏殿,但却站在那个下人身旁,完全没有进入其中的意思。
他在所有人眼中本就是个性格疲软的人,否则也不会任由四脉针对,也不会需要让一个后辈来处理一脉事务。
他从没有想过今日黄煌找来的同伴竟然能够达到如此地步并取得胜利。
但是他知道殿内之所以还没有开始争吵,只是因为少了他这个开启争端的人。
所以他为何要进去?
说到底资源只是外物,无论资源如何分配,第三脉被掠夺了多少资源,他自己的那一份还能变少了不成!
于是黄浩不动声色地将引路的下人打晕,然后从空间戒中取出一坛酒,就坐在屋檐下喝起酒来。
静静地聆听着殿内即将结束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