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字的家伙!
你不是能搅和么?
去使劲搅和祖大寿好啦!
把祖大寿惹急眼了,就把你满口牙都打掉,看你往后还怎么喷粪!
“殿下不听忠言,不辨奸佞,焉能治理好北廷?臣本是一片赤诚,奈何未能学以致用!”
张溥摆出一副大义凛然之态,貌似决计是占理的一方。
“你这叫忠言么?收了商贾的银子,便为商贾说话,你连条好狗都不如,好狗还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朝廷养着你,你却反咬一口,还变本加厉,跟商贾勾结串通,坑害朝廷,这是忠臣所为?卖弄学识,不懂装懂,污蔑中伤,目空一切。复社有你带头,真是奇耻大辱!来人,将其拖出去,充军戍边!”
张溥不如好狗?
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从南都跑过来咬自己,没把他下锅炖了就算给甩锅爹面子了。
“昏君!昏君!北廷断无希望!我乃南廷礼部侍郎,殿下无权处置我!”
见到太子翻脸不认人,张溥也急了,顿时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仗着有崇祯皇帝做后盾,张溥便有恃无恐起来。
“此事容易,回头本宫给父皇写封信,说明情况即可,而且礼部腾出来一个侍郎的废柴,刚好可以让剩下的人竞争一下,能者居之,也好补个缺嘛!你这厮就老老实实戍边好啦,顺便看看关外的景色也不错嘛!对了,你还没见过狗鞑子吧?正好可以见识一番!”
要是张溥的狗腿子找自己的麻烦,那就将他们都打发到祖大寿那里去。
《五人墓碑记》算啥?
等到了锦州,你就有机会写个《五十人墓碑记》了!
“还望殿下三思,收回成命,毕竟张溥也是一时心急,口不择言之处,还望殿下包涵见谅!”
“是啊!殿下!望殿下念及陛下,免过张溥无礼!”
刘宗周与黄宗羲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张溥被打发到锦州去,真那样的话,恐怕有生之年都很难回到南都了。
好歹也算供事一场,只要能有挽回的机会,他们便要竭力规劝太子,莫要意气用事,还需从长计议。
“好吧,本宫可以给两位爱卿一个面子,绕过张溥。不过张溥污蔑本宫是昏君,这是不容置疑之事。既然张溥交友甚广,尤其是商贾朋友众多,本宫便给他一个机会。只要在三个月之内,能筹集到一百万两银子,送抵京城给本宫赔罪,本宫便当此事没发生过。否则,污蔑本宫之事决计不能当没发生过,当须戍边三十年!”
别怪老子下手狠,是你主动给老子敲竹杠的机会。
“这……殿下……”
刘宗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副模样,太子竟然以此为借口,开始明目张胆地勒索他们了。
“一殿下,臣等恕难筹集如此巨款啊!张溥结交的那些商贾,不过是养家糊口的寻常之人。”
黄宗羲是没想过为张溥募资的,想必那些商贾也不愿意平白无故就搭进去一百万两银子,这种事还是不发生为妙。
“盐商是寻常人么?每年光是偷逃的税款便高达近千万两银子之巨!朝廷没钱,那便意味着偷逃税款的盐商富庶得很。他们若是不愿意为张溥谢罪,那就休怪本宫了。本宫自监国以来,安抚了山东、陕西的灾珉,派兵进剿了流寇,现又击退了东虏大军,京城发展日新月异,在此獠眼中,却成了十恶不赦的昏君!此獠目无君上,焉能不受罚?本宫没有将其发配山东挖矿,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两位爱卿若是觉得张溥戍边是太长,本宫可以适当减少。改为戍边二十年,挖矿二十年,不知两位爱卿意下如何啊?”
先戍边,后挖矿!
或者先挖矿,后戍边!
只要张溥愿意,怎么玩都可以!
这货不愿意,那就帮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