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杀的狗蛮子手里仿佛有扔不玩的爆炸物件,像偌大的冰雹似的,一堆接一堆的飞过来,简直无穷匮也。
连豪格麾下的正蓝旗勇士们,也在是役里吃了火器方面的大亏,仅攻打马市桥一处,便已经战殁了上百人之多。
双方仅距离不足二百步,但以正蓝旗为主力清军横竖就是冲不过去,像一头脑袋被猎人压住的野猪,被对面的明军死死按住在漕河西岸。
为了让狗鞑子无处可躲,东岸的明军更是选择直接摧毁桥头两侧的房屋,一时间炸得火光四起,浓烟弥漫。
要不是还想要收复失地,东宫卫队甚至连桥梁都不打算留,这样东虏就完全无法通过附近桥梁冲杀到东岸这边了。
“为何还未冲过此河?”
觉罗拜山从皇上那里领命之后,便马不停蹄地直接赶往阜成门前线,旋即通过地洞先行入城,他可是要来抢功的,故而没有丝毫的拖沓。
“回爷,卑职所部一连冲杀四次,伤亡不下数百人,正在整顿,以卷土重来!”
阿济拜也是非常的无奈,对面的狗蛮子极为死硬,劝降无果之后,便只能硬打,可屡次冲杀,己方都没得手。
虽然阿济拜是正蓝旗的甲喇章京,但在觉罗拜山这个一等梅勒章京面前也不得不点头哈腰。
对方可是镶黄旗的将领,是皇上的直属奴才,就算来了便兴师问罪,自己也不能表现出丁点的不满。
“……待我来看!”
觉罗拜山刚到前线,见到一脸惭色,且甲衣已有破损的阿济拜,猜出对方也是力战许久,便不再责备,要眼见为实才行。
从千里镜里,可以看到对岸的明军布防严密,位于楼顶的火炮还在不断射击,火力身为凶猛。
再回头一看,让觉罗拜山感到尴尬的是,不论是己部还是正蓝旗,抑或是汉军部曲,居然都没有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