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冯铨的挖苦,还被反将了一军。
“你说甚?看不起我大清?”
豪格直接把系在腰间的宝刀拔了出来,眼看便要架在这厮的脖子上了。
“住手!休得无礼!”
皇太鸡立刻出言加以喝阻,说不过就动刀,你当这是两军交战呢?
真被这明使给噎住,那丢的可是整个大清国的颜面。
“皇阿玛……”
怒不可遏的豪格虽然收起了刀,但还是对此愤愤不平。
“冯先生可知城内现有多少金银?”
皇太鸡没理会自己那个经常冲动的儿子,转而问起了对方的情况。
“不下六千万两!”
冯铨也没拐弯抹角,就直接告诉对方,你有本事拿就拿,没本事连眼瘾都过不了。
“既然如此,我大清才下了六万六千两的赌注,岂不是占了贵国的便宜?”
皇太鸡笑眯眯地算起了账,这么一对比,己方算是以小博大了。
“确实如此,但我家太子说了,贵军若是取胜,乃是天意,不可违也!”
冯铨也不知道最后鹿死谁手,两边都对取胜有十足的把握,获胜的一方便真是天意使然了。
“此为实话也!不知冯先生在我军破城之后,如何打算啊?”
皇太鸡还想知道这厮是否是个忠臣,若是乞降,倒是有些看不起他了。
“实不相瞒,在下上有老母,下有子女,还想继续为官!”
冯铨也不假装忠烈,就对皇太鸡说了心里话。
“哈哈哈哈~!冯先生倒是爽快,可是此番将我大清的满朝文武都给得罪了,冯先生不怕往后在我大清国为官难做?”
即便自己真的饶恕这厮,还赏给他一个官来做,只怕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可过了,在官场上最忌惮得罪同僚了。
“以在下看来,良禽择木而栖,良主知人善用。在下若是还能为官,自有一番道理!”
某太子给了冯铨一个保命道具,这时候便可派上用场了。
“朕倒是要听听有何道理!说得好,朕不但可以让冯先生满意而归,还保证在我大清天兵破城之后,决计不会伤及冯先生家小,并给冯先生一个尚书来做!”
这冯铨也算是很识时务,而且能屈能伸,皇太鸡对这样厚脸皮的人还很感兴趣。
“此为在下送您的投名状,敬请阅览!”
冯铨从怀里掏出一大块锦缎,然后递给距离他最近的豪格。
“这是……”
豪格要防止里面有诈,特别是打开之后有致命毒药,便先行打开观瞧了一番。
“此为京城布防图!不知您是否满意?”
冯铨知道只要有了这个宝贝,自己多半可以全身而退。
“哦???快让朕一览!”
让豪格看就是浪费时间,皇太鸡深知此物的价值,只要有了布防图,那就便于攻城了。
“皇阿玛,谨防有诈啊!”
豪格用清语好心提醒,这样明使就听不懂他们父子之间的对话意思了。
“无妨!”
无非就是一张锦缎,能有甚子诈?
你都看了,不是也没事么?
人家又没来个图穷匕见,你怕甚子?
“此图是真是假,贵军攻城时自然知晓。若是贵军攻城不顺,在下可让许总兵在其防区让出一个缺口,便于贵军破城!”
冯铨说话间便把许定国给卖了,在整个北部防区里,只有许定国的防区守备力量相对薄弱一些,比较便于清军攻城。
“……”
许定国为之一愣,来的时候也没说此事啊?这回去如何交差啊?
“当真?”
皇太鸡不知道冯铨居然可以有这等本事,只要有了内应,破城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