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啊!千万别磕碰了呀!”
冯好学的一名妾指挥仆人从屋里往外搬运新买的衣柜,这可是排了两个时辰,花了二十两银子才买到的,千万不能丢给东虏。
“如此大的物件,岂能轻易搬到城内?”
见到妾居然想把这件家具带走,让冯好学都感到有些头大,可有不好断然拒绝。
“不嘛!不嘛~!老爷,奴就喜欢这个衣柜嘛~!”
妾因为相貌姣好,材酷似扬州瘦马,自从被娶进门便深受冯好学的宠,她才不管方不方便搬运,只要喜欢的,就都要带走才校
“好好好!搬吧!搬吧!”
冯好学最受了妾对自己撒了,内心在不耐烦之余,貌似还萌生出一丝享受。
再二十两银子也是钱啊,到了京城啥都得花钱,眼下能省则省吧。
自家虽然可以达到年入上千两银子的标准,可是一来要孝敬知县,不向知县投献的话,那收入就要被抢走七八成了。
二来要养活一大家子人,有亲属、有家丁,每年光是花在妻妾上的钱,便达到上百两之多。
加上三十余名家丁、丫鬟,以及众多牲畜的开销,冯好学一年到头,并非大手大脚,也就能攒下数百两银子而已。
即便如此,冯好学心里也是不大痛快,因为开东虏才撤出关外,入秋东虏又要叩关,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之前东虏还算守规矩,村里只要不加抵抗,乖乖交了既定的银子和粮食,就会放过众人。
也得益于此,贫农交了手里的钱粮,就两手空空了,不得不向冯家举债。
如此往复循环,才使得冯好学逐步控制了本村的过半良田。
冯好学虽然感谢东虏的间接帮助,但并不盼着东虏卷土重来。
通过东虏的数番劫掠,他已经控制住了本村,不再需要东虏了。
然而此番东虏再次叩关,那就等于一年打劫两次,坏了双方默认的规矩了。
就照这个玩法,莫是穷苦农户,就算是他这样还算有些家底的地主也受不了啊!
东虏这是要竭泽而渔啊!
冯好学虽然读书很少,但并不傻,更不愚钝。
之前大明王师不顶用,那他就示好大清王师。
如今太子爷监国,有仙界兵器助阵,或许还有转机,加之狗鞑子把人往死里,那他就不打算继续喂狼吃了。
幸好还有时间抢收庄稼,不然被一把火烧掉全年的收成,遭受巨额损失的冯好学都得当场哭晕在地头。
“军爷,的斗胆,不知东虏何时叩关,的一家也好随乡亲们及时去往京城。”
见到魏来进院,冯好学急忙出迎,还打算问一问东虏的事。
“上面只让五之内收完庄稼,将粮食运往京城,东虏具体叩关时间已经登报,你若是没买到报纸,那就打听一下吧,我家将军是十之后,刨去之前的两,或许还剩八。”
对于这件事,魏来也不好,毕竟自己仅仅是一个的排长,哪怕连长甚至营长,都可能不清楚如此重要的军机大事。
“多谢军爷相告,的一定命家丁连同乡亲在五之内将庄稼收割完毕,断不会让军爷为难!”
冯好学可是不想得罪对方,人家那边每人一杆鸟铳,侧面还挎着个包裹,里面装的据是掌心雷,一炸一大片,这谁敢招惹啊?
等收完庄稼,兑了银子,他就在京城里找处宅院,搂着妻妾先过上半年子,待开之后再。
东虏可是不好打的,这谁都知道,一旦战事旷持久,那就胜负难料了,冯好学也不知道太子爷是否胜券在握。
“最好不过,昨你也看见李家村那边升起的信号弹了,发生何事我也不想对你隐瞒,李家率众叛乱,攻击太子爷的兵马,昨下午已被弹压,你可莫要学李家!”
魏来转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