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不过眨眼工夫,便近乎尸横遍野,鲜血流入河中,染红了河面。
新兵的抵抗意志极为薄弱,参加义军都抱着报仇、解恨、抢一把的心态,对于战争的残酷,以及未来的打算,他们都没有想过太多。
由于此前连战连捷,他们都觉得狗官军不过如此,也就是善于欺负他们这些穷苦百姓而已,一旦遭遇了义军便会被杀得丢盔卸甲。
然而眼前这股官军却不同于他们此前的想想,完全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像割麦子一样将他们撂倒在地,半点还手的可能都没有。
“败啦……”
“快跑啊!”
“保命要紧!”
胜负没有任何悬念,在东岸的义军一部被官军杀得大败之后,西岸的义军自然吓得惊恐万状,开始向西边跑路,最起码要迅速离开河岸才行。
狗官军的马队随时可能渡河追杀他们,要么逃进山里避难,要么直接进城,凭城据守,就像此前城里守军所作的一般。
“报~!小爷!前方下游仍有贼军渡河东进!”
“好!弟兄们!随我上!今日定要杀个痛快!”
“是!”
“对了!抓几个贼兵,询问敌情,莫要都宰了!”
白良弼还真打算要渡河追杀这些到自己嘴边的肥肉,可是又接到了报告,便放弃了渡河的打算。
既然前面还有自投罗网的贼兵,那就犯不上让马卒渡河了,与其费这个事,不如沿着河岸一路冲杀更为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