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楯车都有些鸡肋了。
光是用盾牌便可抵挡射过来的零星箭簇了,说不定再过一会儿,守军便要跪地乞降了。
众人开始齐心协力地摆弄攻城器械,于是数十架云梯如雨后春笋一般相继被竖了起来。
“总戎!掷不掷???”
手持腰刀的牙将见到聚集的城下的贼兵越来越多,从陆路与水路过来的加起来差不多有上千人了。
全都跟蚂蚁似的密密麻麻地沿着城墙聚在一起,一边开始顺着云梯向上攀爬,一边躲在盾牌后面向城头叫嚣着,便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来。
“……再等等!”
姜名武见到丁亮仍旧没有表态,便咬紧牙关,没有让手下点火,他也明白,身为大将,越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便越要保持足够的耐心。
丁亮已经将大部分zhayao包都给了己部,那自己便一定要将这些犀利铳弹用在刀刃上,决计不能平白无故地浪费掉一个。
只是贼军攻势越来越猛,每时每刻都有官兵受伤乃至战殁,姜名武已经快要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有不下二十名贼兵从垛口处攀爬上来,开始与城头的守军进行交锋,好在守军准备还算妥当,每处都有把总指挥,士卒们也能沉着应对,在不断击杀登城之敌。
“呃……”
贼兵们没见过这种打法,先要用刀来搪开长qang的刺杀,没等收回手臂的动作,便看到胸前已经插着一支箭簇了,然后哽咽一声,身子就从垛口处跌落到城下了。
也有运气好的家伙能够抵挡官军的长qang兵的奋力一击,又凭借垛口的掩护将箭簇的攻势化为无形,纵身跳进城头,与刀盾兵战在一起。
但也坚持不了几个回合,便被临近处躲藏随时准备偷袭的弓箭手当场射杀,命大没被射死的家伙也会被长qang兵一下补掉。
对守军来说,每处垛口至少是二打一或者三打一,纵使贼兵可以登上城头,莫说打赢,就算是活命都是极为困难,除非在上来之后见势不妙,再主动跳下去……
由于是瞬间便能定生死的近战,姜名武所部也不跟贼军玩火器了,主动放弃了装填很慢的鸟铳,一律使用冷兵器进行拼杀,此举反倒让对面感到有些茫然无措了。
官军士气正盛,在城头又占据相对的兵力优势,根本就不惧怕贼兵一个个上来送死,对方就是披甲上来,这边也有办法将其置于死地。
“第一批!投掷!”
城头下的贼兵已经多到令自己眼晕的状态了,姜名武看到丁亮向自己点头示意,便不再忍耐,立刻下令将第一批三十个zhayao包全都丢下去。
zhayao包所使用的引信是较长的,这主要是防止有人在情急之下脱手,若是引信留得短了,有人手滑丢在地上,便来不及予以二次投掷了。
不过大可以放心,襄阳城的城墙很高,就算扔到城下的zhayao包还在燃烧,贼兵也难以再抓起来扔上到城头上了。
“这……”
正杀在兴头上的贼兵纷纷见到了一个个似曾相识的物件,那就是zhayao包,而且是引信正在燃烧的zhayao包。
没人想着再将其扔回去,有这工夫还不如风紧扯呼,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跑晚了,那就要被铁钉来个“万钉穿心”了。
但是由于城下聚集的贼兵太多,纵使有人见到情况不妙,扯脖子大喊跑路,也没人会听,反而会被把总们视为临阵怯战,说不定要被一刀剁了。
“轰轰轰轰……”
因为zhayao包的从天而降出现的混乱状况并未持续多久,引信燃烧的时间也就只有倒数五个数那么长而已,然后便是一连串的剧烈zha。
战场狭窄,地方有限,多半贼兵即使知道要大祸临头也无可躲避,凡是zh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