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张凡的话，人都傻了，这是什么理由？

她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吉尔刚才说对了，这人该不会真的是一个精神病吧！

不过想归想，就算张凡是精神病，吉尔还是要救的，爱丽丝准备开口解释一波。

“没有的事情，我……”

可是爱丽丝的解释还没有说完，就被张凡打断了，他看着爱丽丝的眼睛，问道：“那你紧不紧张？”

“我……我……”最后爱丽丝避开了张凡的眼睛，最后说道：“我很紧张。”

“有多紧张？”张凡追问道。

“非常紧张。”爱丽丝回道。

听到爱丽丝的回答，张凡面露失望之色，这个回答可以说是毫无亮点，他很不喜欢。

“你的回答太敷衍了。”

“我紧张的汗都冒出来了。”爱丽丝换了一个答案。

张凡听了后，还是摇了摇头，并且评价道：“和之前的比起来好了那么一点，但是你冒汗的样子我已经看到过了，所以总的来说没有新意，我还是不满意。”

爱丽丝没有在说话，低头思索自己到底该怎么说张凡才会满意，她觉得张凡作为一个精神病人是肯定的，不容解释的，所以自己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思考，必须带入精神病人的思维，才能把握到张凡的点。

过了一会，张凡见爱丽丝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又开口道：“尊重他人这种事情是放在心里的，你做不到，就算说一万句也没用，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了。”

说着张凡提腿就要踩下去，以他的力量吉尔的脑袋肯定是保不住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爱丽丝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如同精神病人附体一般的突然说道：“我刚才紧张的尿都快飙出来了。”

张凡听了这句话，把踩下去的脚停了下来，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这个爱丽丝不愧是主角，这都被她把握到了。

刚才他并不是在吓唬爱丽丝，如果爱丽丝真的说不出来自己想要的话，他也真的会踩下去，杀死吉尔，就当作杀鸡儆猴了。

张凡把脚收了回来，问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

“我刚才紧张的尿都快要飙出来了。”爱丽丝加大了音量说道。

虽然她没有大喊，但是也算得上声音洪亮，张凡也没有继续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