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轮国最繁华的也莫过于月轮国的宫殿了,此处有了诸国高手,月轮族长又岂会亏待?美人伴舞、美酒相送,又是一场歌舞升平的景象。
海德国师姗姗来迟,已是换了一身奢侈尊贵的服饰。凌赤都看得出,蒙古少有这般手艺,想必定是中原来的衣服吧。
海德面色微笑,全然不见白日里输给凌赤的沮丧与愠怒,向着月轮族长微微拱手,倒是几分客气说道:“哎,今日又要打搅族长您了!”
月轮族长哪里肯受海德这般恭维?急忙回礼道:“国师愿来,我月轮国自是蓬荜生辉,求之不得的!”
海德二话不说,立刻举起一个酒杯,向着月轮族长微微欠身,道:“在下一酒带过,算是迟到的罚酒吧!”
月轮族长微微一笑,可在另一桌上的凌赤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来多酸几句海德国师?只见得凌赤夹起一口菜,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筷上的牛肉,微微叹道:“我没猜错的话,这应是我中原酿的酒吧?”
月轮族长哈哈大笑:“不错,正是中原上好的汾酒,不知凌赤少侠有何见教?”
谁知凌赤话锋一转,立刻道:“既然是喝我中原的罚酒,那想必海德国师也应当按照我中原的规矩来吧?我中原若要论罚酒,自是以三杯为起,区区一杯?可算不得是什么情谊。”
海德却是不气不急,朗声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又是提起金瓶汾酒倒满一杯,又是一饮而尽。紧随其后,海德国师又将杯子斟满,将酒一饮而尽。
海德国师擦擦嘴边酒滓,道:“凌赤少侠,这可算是尽了中原的为客之道?”
凌赤却只是将筷中的牛肉吞下,然后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道:“被人提醒才知喝三杯,这不是又该罚酒了吗?”
月轮族长身旁的阿妮公主见到凌赤这个样子不由得掩嘴一笑,可月轮族长立刻怒目一瞪,阿妮公主只好强忍住笑意,温柔的秋波又飘向了凌赤的身上去。
海德国师摆了摆手,笑道:“凌赤少侠酒力超群,在下实在是难以企及的。”
诸国高手都是一愣,就连月轮族长都不敢相信海德国师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要知道自那一天烧刀子一事开始,海德与凌赤便是处处处于相继争锋的状态之中,都是谁都不服谁。而海德虽然只是口中浅浅一句酒量不及凌赤,也足以惊掉好多人的下巴。
凌赤自然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光有些疑惑地落到了海德国师身上去上下打量。而正是此时,海德也跟着话锋一转,道:“不过这酒力超群又有什么好?都说喝酒误事,还是小酌两杯最是怡情。真正有比较的,想必也不该是这喝酒之道吧!”
周雨亭微微一笑:“在我中原,喝酒也是一番道理。都道是酒品即人品,虽然有些偏颇,然而也自然能看出酒力好的人,行走江湖也算是要轻松些的。”
凌赤才懒得跟海德进行这么一番口舌之争,不耐烦地说道:“光靠嘴皮子功夫,算得上是什么英雄好汉?有话明讲,开门见山,海德国师,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海德国师哈哈大笑,道:“凌赤少侠果然是人中龙凤,言语之中哪里存有半点虚伪?那么既是如此,在下也明说了吧!在下就是认为,喝酒算不得本事,真正要论英雄,还是看明天的比试吧!”
这话正投凌赤心意,凌赤登时一拍桌子,叫道:“好!明天又是一个怎样的比法?”
凌赤与海德两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月轮族长,月轮族长刚刚才因为海德国师主动让步稍稍有所懈怠,万万没有想到两人竟然这么快又争锋相对了起来。月轮族长尴尬地说道:“这比试嘛,我本打算明日再说的,这......”
海德国师一摆手:“但说无妨!”
月轮族长只好说道:“寻常猎物自然于海德国师与凌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