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斗?”凌赤这么想着,也就继续躺着,不搭理他。
那赤膊乞丐见了凌赤这嚣张的态度,更是气得不打一处使,大喊起来:“老周啊,瞧这小子的样儿!功夫不好,叫人给砍了,还敢摆着臭架子!要我说啊,不是长门派的装清高,便是那天南阁的不要脸!”
凌赤心想:“好哇,我就装作是长门派的,来搞得你六顺同盟这艘贼船不消停!”于是便大声喊叫道:“小爷我就是长门派静空道人座下弟子,盖干夜。你待怎样?还不快放了我?”凌赤说这个“盖干夜”的名字正是要同“丐干爷”谐音,以乞丐的干爷爷来讽刺这几个才刚刚出现在凌赤生命中的乞丐。
“盖干夜?我怎么没听说过长门派有这号人物?便是放眼整个江湖,我也倒真没听过这个名字。”那大胡子乞丐疑惑地说道。
凌赤在心中偷笑起来:“嘿嘿,你们这帮乖孙子,只看你爷爷今后如何为家门除害!”一想到家门,九鹏寨的惨剧又重新涌上了凌赤的心头,满腔的怒火又即将喷发。
那独眼乞丐眼光身世灵敏,心里也自己猜测道这人根本就不是长门派的人,便试探着说道:“哼,静空道人好一手飞清折翼剑,他的座下弟子怎么会像你这般被打个落花流水,遍身是伤?快说,你这小贼到底是哪里来的喽啰!”
凌赤立马怒道:“好哇,你给小爷我一把刀,看我不把你打个不知东西南北!”
独眼乞丐听了,立马哈哈大笑:“怎么静空道人的弟子却要用刀?难不成你是那刘震风的徒弟安插在长门派里边的卧底?”
凌赤骂道:“安插个爷爷的,老子就是老子,要你问什么东西!”
独眼乞丐见凌赤短短几句话便从轻薄之态立马转化成了愤怒,心中便想:“这小子是性情中人,决计当不了卧底,可他究竟是谁呢?”
赤膊乞丐很是火大:“哼,老周,你跟着贼小子啰嗦什么?看我几个巴掌扇过去,还愁他不说实话吗?”
那独眼乞丐却立刻止住了赤膊乞丐:”没搞清楚他的身份便不能贸然出手,要是伤了自己人怎么办?”
凌赤心想:“我九鹏寨如今死的死,逃的逃,全是拜这群恶贼所祸。如今还有什么自己人?管他的,要是他们有那个胆子,便一刀给我杀了,我也好早些同大哥在阴曹地府会和。”想到大哥,凌赤脑中立马浮现出了凌炎点穴救他、引出彭少康等人的情景,眼泪立马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凌赤又想:“不行,我得要活着!哪怕没有什么自己人,也要叫那狗屁六顺同盟付出代价!”
赤膊乞丐见凌赤又是一个人沉思许久,只道他是在琢磨什么诡计,便骂道:“你这龟儿子,想些什么呢?”
凌赤却反问道:“你们又是谁?要做些什么?”
赤膊乞丐立马大声喊道:“老子们是丐——”话未说完,便立刻被大胡子乞丐给捂住了嘴,凌赤因此也没听得清。
独眼乞丐想了一会儿,便朝庙外大喊了一声:“来人呐!”于是又进来了几个乞丐。独眼乞丐扫了一眼,便指着几个乞丐中最瘦弱的一个乞丐说道:“你一个人留下来,好生把这小子看着。”
赤膊乞丐立马打断了他说道:“啥?老周,你怎么这时候犯起糊涂了?这小乞丐可是刚刚才进门的,你叫他能做些什么?”此话也确实在理,这小乞丐不仅瘦弱,分明就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儿,叫他来看守,的确不大叫人放心。
大胡子乞丐也说道:“老周,这的确是有些不妥。”
独眼乞丐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说道:“嗯,这的确是不妥。”于是继续说道:“来,拿把刀给他,这下便放心了。哈哈哈哈!”
大胡子乞丐心想:“这分明就是给那个小子兵器,不过老周一向聪明,一定有他的用意。”于是赤膊乞丐还没开口,便立刻拉着众人出去了,边走边说:“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