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傻!”祁肖肖忽然大声嚷了句,情绪有些崩溃,边哭边喊道:“云楼哥!我是真的喜欢你,才愿意听你话,什么事都顺着你,配合你,我知道,你现在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迫不及待地把我一脚踢开!”
说到最后,祁肖肖深吸几口气,满是泪痕的脸颊上露出几分狰狞这之色:“你信不信,我把罗娜约出来,往她的心口上狠狠扎一刀,然后再自己身上也来一刀,抱着她一起死?!”
“你疯了么?”叶云楼冷喝一声,心里却在判断,以祁肖肖的性格,究竟敢不敢做这种事,而他又能不能从她的疯狂举动中获利?
祁肖肖咬牙切齿地摇摇头:“我没疯,我很清醒,云楼哥,你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我千方百计的帮你,现在你不需要我了,那我就不惜一切把她毁掉。”
“呵呵,随你,你爱怎样就怎样,与我无关。”叶云楼听了这番话,冷笑两声,非常绝情的撂下一句话,直接挂断电话。
嘟嘟嘟,一阵忙音过后,祁肖肖心有不甘的再次拨号,可惜连续拨打七八次,都被拒接,还想继续,却已经被叶云楼拉入黑名单。
祁肖肖气得抓狂,直接把手机扔出窗外,从二十几层的高级公寓摔下去,瞬间七零八落,碎成残渣。
她抱着双腿,手里拿着今天刚从妇科医院拿到的检测报告,坐在床头哭成泪人,一边抽泣一边咬牙切齿的念叨着:“叶云楼,你真的好狠的心啊!”
“我那么爱你,你却对我如此凉薄。”
“我一定会毁了你的心头好,顺便带上你的孩子一起死,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深夜,已近凌晨,桃花潭水库,一处隐蔽的岸堤,几个老头裹着大衣,鹌鹑似的缩着身子,坐在岸边夜钓。
钓鱼这事容易上瘾,尤其是桃花潭水库这种得天独厚的钓场,更是让几个尝过甜头的老头们心心念念,趁着夜黑风高,跑来钓上几条大鱼回家,想想都爽。
“老葛,上次那小子不是说要找律师,上法院告咱们吗,这么久都没动静,应该是偃旗息鼓了吧。”
“年轻人耍嘴皮子厉害,动起真格来,他就熊了。”葛军若无其事地笑笑,豪气放话道:“再说了,就算上法院,我也不怕他,耗都耗死他。”
葛军话音刚落,有个老头压着嗓子出声道:“嘿,你们小点声,好像有机船在靠近,别被发现了。”
“机船?”葛军眼皮一跳,眸子扫过四周,耳朵听着动静,有些纳闷道:“哪来的机船,之前在这水库夜钓的时候,可从没遇到过机船巡逻啊,今晚这么反常?”
几分钟后,机船靠近过来,接踵而至的是探照灯的耀眼强光和阵阵骇人的犬吠声。
机船上,不仅站了人,还有两条威风凛凛的成年德牧。见到岸边有人钓鱼,两条德牧大吼起来,等到机船靠近岸边,其中一条更是突然像离弦之箭般,涉水而来,随后疯狂蹿向几个老头的立身之处。
“我滴个乖乖,伙计们,撤啊!”
老头们吓得不轻,德牧这玩意体格彪焊,嗓门贼大,凶猛得像是山里的野狼似的,猛地蹿过来,别说是老头,就算是壮汉遇见,也不敢跟它正面交锋,只能退避三舍。
老头们连设备都来不及收,却舍不得刚钓上来的大鱼,咬咬牙拎桶狂奔,结果德牧穷追不舍,边追边吼。
这狗非常灵性的保持距离,没有扑上去咬人。
饶是如此,被狗追着的老头们也得使出吃奶的劲狂奔,幸好都没心脏病,否则这般剧烈运动之下,一口气喘不上来,栽倒在路边,那就直接凉了。
“抓贼了,有贼进村了,大家快起来抓贼啊!”
声音一出,村里的狗都跟着叫唤起来,与此同时,原本黑漆漆一片的桃花村,好像瞬间从睡梦中苏醒似的,挨家挨户亮起了灯,家里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