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外头的风风雨雨,一直以来,我们的低调,我们的脚踏实地,就是我们最好的保护伞。”
同时,他捐的学校,做的善事,为南坪、为国家做出的贡献,也都是他如此从容镇定的缘由。
抬眸扫视众人,陆怀安一语定军心:“所以,大家该过节就过,该生产生产,不用太担心——风来了,雨来了,一切有我。”
听到这一句话,所有人如释重负。
是啊,有他陆怀安在前头扛着呢,他们慌什么。
面上全都放松下来,纷纷举杯:“好!陆总/陆厂长/陆哥大气!”
他们的心定了,回去才好办事情。
只要首领的心是定的,工人们才不会慌,不会乱。
接下来的日子里,不少工厂人心浮动,做事愈加懒散。
所有人都在担心着,工厂是不是要倒了,厂长会不会跑了。
可新安集团名下的各个厂子里头,工人们干劲十足。
一如陆怀安所说,该吃吃,该喝喝,凡事不往心里搁。
他们这乐观的心态,都让旁人颇为无语。
真不知道,他们这是盲目自信,还是当真有底气。
陆怀安也没有闲着,每日里看报纸的时间更多了些。
他迫切地从报纸上汲取着信息,同时让丁顺利每日打三个电话。
早中晚,及时地汇报他所打听到的任何消息。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传来。
质疑改革政策的文章,一篇接一篇地发表。
措词越来越苛刻,密集得像是雪花一样。
有时,甚至一张报纸上,大半的内容全是这些抨击的文字。
陆怀安得费力地看上许久,才能从中觑得有用的只言片语。
这是十分罕见的现象。
虽然不见硝烟,但火药味却极重。
而且,陆怀安手指在报纸上轻轻一点,眉头紧皱:“这些文章,指向的就是私企。”
龚皓颇为不解,忍不住道:“这倒卖的……体制内也有,闲散人员也有,也不全是私企吧?这,这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