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合同。
然后再找了游乐场这边的负责人,跟他们签了合同。
现在的她已经知道,万事都得留好后手,合同是重中之重。
然后,她跟游乐场的负责人协商,摊子收回来,并且不租给别人了。
整个游乐场里头,只有她一个人能卖玩具。
钱叔听说后,哈哈大笑:“好家伙,都被她玩明白什么叫垄断了。”
不过陆怀安倒是乐见其成,瞥了他一眼:“你就偷着乐吧,这下当真是后继有人了。”
果果于商业上的天赋,当真是难得。
她并没有跟同学一家子当面对峙,轻轻松松就把人踢出了场子。
重新找了人过来帮她守摊子,这一次,给了人一成分成。
想要工资高,就得认真给她卖。
定价都是固定的,上边写了标签,是多少就是多少,不讲价。
每日卖了多少,营业额一算就能出来,一点手脚都动不了的。
结果没有做多少,原先那个玩具厂因为其他原因,竟然给做倒闭了。
陆怀安顺手就把这个厂子接手过来,打了声招呼,找了几个人做设计,专门给游乐场提供玩具。
这样一来,游乐场的玩具卖得更加火爆了。
因为外头压根买不到这般一样的。
果果欢喜得不行,她的小金库跟涨水一样,疯狂在膨胀。
而这个时候,国库券异地套利,已经不是新闻。
很多人都察觉到这其中可操作的空间有多大,纷纷一头扎进来。
陆怀安趁着这般暗流涌动,开始往回收。
其他人疯拥般挤向各中小城市、乡村之间抢收国库券,而他却收紧人手,着力于博海市。
因为赵芬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明年年初的时候,八八年国库券可能会上市了。”
虽然她自己并不能确定这个消息的准确性,但陆怀安觉得这很有可能。
而且,现在博海市这边,也有人明目张胆地在收国库券。
甚至搞了台点钞机,在疯狂地收购。
陆怀安琢磨琢磨,让人去黑市也收了一些。
这钱,他不准备冒着风险去赚。
在可控范围内,能赚到多少是他本事。
要像那些人一样,铤而走险的话,那还是算了。
这边在收着国库券,那边倒是传出消息,南坪这边不少厂子,都接受了股份制。
在全国范围内,近六千家企业,都实行了股份制。
他们有的只是想着转变一下当前的形势,如南坪这边的不少厂子,纯粹是想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而有的,则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解决企业资金短缺的问题。
至于股份制具体有什么作用,他们其实并不了解也并不感兴趣。
而在八月月底,博海市这边的抢购狂潮进入了最高潮。
所有人都已经疯狂了。
博海市不得不采取紧急措施,重新启用凭票制。
食盐和火柴都是凭票供应,铝锅都只能以旧换新或者凭结婚证、户口证进行申请购买。
他们是想从根本上,断绝倒卖行为。
而这一举措,也让所有人意识到,全国的价格改革,正在失控。
到十月的时候,“物价闯关”被彻底宣布失败。
上头开始调整政策,再次提出“宏观调控,治理整顿”的方针。
到了年底的时候,这些事情,基本已经尘埃落定。
所有人忙碌了一整年,都有些懒怠了。
暗流涌动的南坪,逐渐恢复了平静。
这是一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