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有一争之力。
“不过换成我的话,我也会生气,毕竟他这事,办得太不地道了。”姚建业觑着他的神色,火上浇油。
等撩拨得差不多了,他才挑了挑眉:“不过你要是想报复,也不是没有办法。”
终于,聂厂长侧头看了他一眼:“能有什么办法?”
他自哂一笑,叹了口气:“厂子都卖给他了,我难不成还去放火啊?”
那可是要坐牢的,他才不干呢。
这个亏,他是吃定了,再不甘心,也没有办法再报复回来。
想想真是,郁闷!
“这有什么的。”姚建业好哥俩地揽了他的肩,往身边一拢,在他肩上拍了拍:“刚好,我也看他不顺眼,要不要,过来帮我?”
“嗯?”聂厂长没听明白。
姚建业见他上钩,愉快地笑了:“正好,我这边有个厂子,你也听到了,马上要开业,我这边还缺一个厂长呢!”
就缺这么蠢,又阴狠,又恨陆怀安的。
回头出了事也好解决得很,简直是最佳人选。
聂厂长正为这事犯愁呢,听了他的建议,顿时眼睛一亮。
对啊,给姚建业办事,他就不用操心厂子会不会垮了,又能如愿报复陆怀安。
简直完美!
俩人一拍即合,会心地笑了。
对于这个结果,陆怀安并不意外。
待得姚建业工厂开业这天,龚皓见着一身正装的聂厂长,顿时皱了皱眉:“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同流合污!为虎作伥……”
听得钱叔头大,一把揽住他的肩:“算了算了,别生气了昂!”
龚皓一生气,就喜欢念成语,真不知道什么毛病。
“确实用不着生气。”陆怀安皱着眉瞥了一眼,摇摇头:“姚建业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请这么个人……”
不过这也不关他们的事。
三人好好吃了一顿,完全不理会姚建业和聂厂长的互捧和明嘲暗讽。
整的他俩可憋屈,感觉出拳打在了棉花里一般,可难受了。
赶在这风口浪尖上,陆怀安没急着把新厂也开业。
一来是他暂时没找着合适的人选,二来呢,确实是太招眼了。
于是,又有人传言说,陆怀安这是没钱整厂子了。
毕竟连着收购了四个厂,没钱了也是正常的。
陆怀安压根不反驳,他恨不得所有人都认为他没钱了,省得他们过来拉赞助。
当然,除了客户和供应商以外。
沈如芸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再次询问了他什么时候去北丰:“上次我们第5届世界羽毛球锦标赛不是在北丰举行的嘛,还夺了好几个冠军,借着这股东风,我们学校也在安排,准备弄一个羽毛球赛来着,你要不要过来看?”
这什么赛……
陆怀安对羽毛球是真不感兴趣,果断地拒绝了:“不了,你要参加么?”
“我不去呢。”沈如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容温婉:“那现场不知道人多不多,我不能去挤的。”
“那你都不去,你还叫我去?那有什么好看的?”陆怀安忍不住笑了,摇摇头:“这边应该快有消息出来了,我在南坪等一等政策吧,这边情况稳定了,我就过来。”
什么羽毛球赛的,他并不在意能不能赶上。
他要看,那也是看沈如芸嘛!
她都不参加,他去做什么。
沈如芸嗯了一声,她也只是借着这个借口问他行程罢了:“那好吧,那你注意身体啊。”
天天早出晚归,听阿姨说做的饭菜,他经常都没吃。
陆怀安哈哈大笑,无奈地道:“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