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放在那里,让他们争抢便是,章墉一死,那些家伙群龙无首,又有利益在前,一定会不择手段攻讦他人,这时候,项飞燕才方便安插自己人。”
苏文看着苏长青,冷笑道:“老苏,你是不是不想当官赚钱?我可告诉你,你别想在家啃我!我肯定不会给你钱的!”
苏长青大怒:“你个不孝子!你花了老子那么多年的钱,不说别的,崔玉棉赎身那是多少钱?一个妓子,花费那么多钱,我说你半句了?你别当我不知道,你搞的那个什么彩票,稳赚不赔,你养我几年怎么了?”
“要不你就把她赎身钱还我也行!”
苏文大笑起来:“老苏,我看你是失了智,你这般年轻,有手有脚,不自己努力?你以为我是那种惯爹的人?这么多年我我多败家你心里没数啊!你还想靠着我养你?”
“要不,你就老老实实入朝为官!要不,你就勒紧裤腰带自己想办法。”
“对了,你也不用琢磨经商那一套,你敢做,我就敢让你血本无归!”
苏长青怒视苏文,苏文怡然无惧,父子俩四目相对。
半晌,苏长青叹息道:“我辛苦这么多年,就不能休息休息吗?”
苏文撇撇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从大周到楚国,走海路也就一个多月,您老人家足足走了多久?我都听罗宁说了,您这一路,风流潇洒,可是没少玩乐!”
苏长青咬牙道:“罗宁这张嘴,早晚给他撕烂了。”
终于,他叹息一声:“宰相就算了,吏部侍郎吧。”
他解释道:“我毕竟是周国人,贸然进入朝堂,直任宰相,太惹人眼红,而且我刚才也说了,宰相之位,悬而不决便可,吏部侍郎的位置够了,刚好方便我培植自己人,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慢慢爬上去的。”
“好!”苏文笑了起来,只要老苏肯入朝,他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