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几个跟他关联极深之人的折子,在此之前,与这沐忠也并无交集,可是最近也同时上奏。说明此人跟这木忠或者木忠身后的势力达成了某种协议。应该是临时起意,想要将他扶持上位。”
苏长青眼神阴冷:“以一州之牧作为交易,这厮图谋不小,不管是对项飞燕,还是你来说,都不是好事,杀了省心!”
苏文苦笑道:“爹,你这只是怀疑。”
“怀疑就够了。”苏长青看向苏文,沉声道:“自古以来,便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天子登基,这宰相必须得换个人,朝堂动乱,才是天子展示手段的时候,你们两个本就不该将他留在那个位置上!”
苏长青道:“朝堂之上,不可踏错,虽是怀疑,可是他已经在伸手控制封疆大吏的任免,在你的角度,他便该死!”
“那为什么要暗杀?构陷罪名不好吗?”苏文不解道。
“构陷罪名,需要证据,此人谁知道有没有后手?一旦进入朝堂之争,满朝上下皆是他的人,必然引起其警觉,而且到时候极有可能便是用他的人去查他,你觉得你能有结果?迁延日长,反受其乱,直接杀了,才更加稳妥。”
苏长青笑道:“你要知道,你两个在朝堂之上,虽然你有项飞燕撑腰,可是要动他也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天位力量,于此时最好,一下弄死,省时又省事。”
苏文皱眉道:“那我该怎么说服项飞燕?那章墉并非一般人,便是项飞燕,对其也颇为信重。”
苏长青翻了个白眼,说道:“这多简单,你只需要跟项飞燕说,这个木忠的任命不可答应就好!”
苏文略一琢磨,笑了起来。
“我明白了。”
苏长青起身笑道:“你走吧,我也去把你几位姨娘接回家。”
也多亏苏文给这些女子在城中买了宅子。
她们本就是周国人,来到大周后,人生地不熟,也无处可去。
便自己买了些丫鬟仆人,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冬雪有时候,也会怀念苏长青。
她也期待自己能有一段新的感情。
不过这个时代女子,又没有交际圈子,想要成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就冬雪而言,她也不可能随便找个普通人将就。
所以这些日子,冬雪并没有跟什么男人有什么往来。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下人前去开门,冬雪也走了出去,当看到门口出现一张年轻了许多,却又熟悉的脸时...冬雪一声尖叫!
晕了过去...
很显然这需要老苏来抚慰她...
苏文也赶去了皇宫之中,将奏折送回文书处。
苏文去到了项飞燕的寝宫。
入内之后,项飞燕笑问道:“怎么,文弟要治国理政了?刚才可是听说你取走了不少奏章呢。”
苏文上前,搂着她的腰,笑道:“这不是这两天,章相说要让那木忠担任浒州牧,我看了看,觉得不太妥帖。”
项飞燕笑道:“为何?”
苏文解释道:“这木忠之前不过是一地郡守,从未在京都任职,而且颇为年轻,不够稳重,又从无统兵经历,担任州牧,未免有些太儿戏了。而且那浒州牧焦强在任,本身也并无过错,这几年政绩又堪称上佳,完全没有必要将其回调京都,进入六部。”
要找出一个人不合适的理由,总能找到的。
天下哪里有那么完美的人?
听了苏文一说,项飞燕笑道:“那便听你的便是。”
第二天早朝。
项飞燕当着所有人的面,驳回了木忠担任浒州牧的折子。
但是...这一下子,可引发了一系列的反应。
首先,不出苏文预料,章墉站了出来,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