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点。
郑阔招呼蜜橘“坐吧!”
蜜橘自知身份,不敢坐下,于是行了一礼,说道“郎君有事就请吩咐,我生的蠢笨,也没什么能耐。若是能帮上忙,一定尽力而为。”
扶桑已经毫不客气地坐下吃喝了,一边斜靠着案几往嘴里塞点心,一边劝蜜橘赶紧坐下“蜜橘姐姐,你就坐吧!今儿个是他有求于你,你也趁机享受享受这待遇!”
郑阔也说道“阿墨说的没错,是我有求于你,你这样站着,倒显得是我命令你了!做吧!”
蜜橘这才走到下手的案几前坐了,但也不敢过分逾矩,只是微微垂首,正正经经、安安静静地跪坐在那里。
郑阔说道“你一直在阿凝身边侍候,当知我对你们姑娘的心意。”
此话一出,蜜橘心中虽确实知晓,但也不敢答话。郑阔继续说道“你们姑娘有没有在你们跟前透露过她的心意?”
蜜橘心里直打鼓,偷偷看了扶桑一眼,只见他似乎没有听见郑阔的话一般,端起一晚绿豆莲子汤喝了起来。蜜橘自小和花蕊一起服饰扶疏,自知心思不如花蕊活络,能得姑娘看重的,唯有一颗真心而已。此时她既猜不透小郎君的心思,也猜不透郑五郎的意思,那就只能缄默不言了。想到此,蜜橘摇摇头,说道“姑娘天资聪慧,凡事自个儿做主,从不曾给我们透露什么。”
郑阔继续问道“那她最近去过哪些地方?见过什么人?”
蜜橘又摇摇头,说道“姑娘来长安后不太爱出门,长安的贵女圈也时不时有些宴会,姑娘打斗回绝了。平日里只是在家绣绣花、写写字、看看书,甚少出门,更别说见过什么生人了。”
郑阔心里有失落又替扶疏开心。失落的是,这小使女嘴巴紧,一点有用的信息也问不出来。开心的事,能有一个如此忠心的人陪伴在侧,也算是阿凝的幸事。
郑阔玩着手中的茶杯,过了会儿问道“你觉得我这个人如何?和你家姑娘般配吗?”
郑阔话音刚落,蜜橘直接大声呵斥道“郎君请慎言!我们家姑娘虽然亲事波折了些,但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上无父母之言,下无媒妁之命,哪里能由得郎君如此玷辱!”说着又呵斥扶桑“我原以为姑娘虽亲事艰难,但好歹有个弟弟可以依靠,不曾想小郎君见人玷辱姑娘闺誉竟不闻不问,听之任之,我这就回家禀告主人夫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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