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重重有赏!”
张老先生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是求我去治伤啊!求人嘛,就有个求人的样子,余公子,你说,如果我现在让这位胡人把你杀了,当作我治伤的酬劳,你说他会不会做呢?”
余孝成顿时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投降胡人有段日子了,按他对胡人的理解,还真有这种可能!
别看自己现在人五人六的,真要是能杀了自己换来他们大汗的康复,这些胡人绝对不会手软!
好在张老大夫并没有继续就这一个话题说下去,而是对那个胡人说道:
“治你们大汗的伤势可以,但你们必须停止对镇子上百姓的杀戮,不然的话,哪怕现在杀死我,我也不会治!”
对于胡人而言,大汗的性命比这镇子上的百姓性命贵重多了,因此那胡人首领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立刻就命人去外面传令,停止杀戮,放百姓一条生路。
张老先生也没耍什么花招,让把胡人大汗抬到药铺来。
胡人们立刻把一位受伤的大汉抬到了这里。
从旁观者的视角来看,这位大汉赤着上身,胸口处一个碗口大的疤痕,此时伤口还流着血,看那切开的痕迹,应该是箭伤。
大汉面如金纸,昏迷不醒,胸口微微起伏,还发着烧,伤势非常的严重。
张老先生立刻给大汉清洗伤口,割开伤口放出脓血,上药包扎。
胡人并未完全相信张老先生,因此每用一种药,都要张老先生亲自尝一尝。
张老先生也没生气,每次还主动尝药,以示自己未在药中下毒。
但他有个要求,自己开的药,自己尝了,那个余孝成也必须尝一尝。
余孝成听了大惊失色,但却畏于胡人刀兵,不敢不尝,他不敢对胡人怎么样,却对张老先生恨之入骨。
两天后,那位胡人大汗便醒转过来,虽然不能起身,但明眼看,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胡人看张老先生治疗的尽心尽力,对他的看管日渐放松。
处在张老先生的角度,如果他想逃的话,肯定是能逃掉的。
但处在陈风华的角度,却知道这种看管是外紧内松,如果张老先生想逃,最多只能逃出镇子,就会被射杀当场。
只是张老先生从来没有生出要逃的想法。
如果想逃,他也不会在胡人来之前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