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重要的了!”张重试探着想提前获得一些信息。
“还好,还好!公子您也辛苦。”何夫长对张重的身份有着自己的判定,语气显出卑微。
“夫长大人,你能通过这牌子猜出我的身份来?”张重感觉自己轻松得到信任,也觉得十分意外。
“是,是,丰都衙门的通牌,当也就是小的上司的亲卫了,小的,知道一些,知道一些的。”何夫长点头并拱手。
“也对!我那几位衙门同行平日里确是有些张扬了点。”张重想表现出谦逊,制造出和善易沟通的效果。
“不是,……那个……应该的……”何夫长不适应,他想解释,却觉得词穷。
“夫长,你当知道我们中的头吧?”张重索性直接问道。
“这……这……不知,真不知。”何夫长连忙摆手。
“不会吧?就那两个女的,你也不清楚?”张重瞪大眼睛继续问。
“这……啊!……这我哪里清楚?小的只是知道少公子们……少小姐们皆是……年少有为,年少有为了!”何夫长也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就属于欺骗。
“对!当得如此认为了!不过这丰都衙门,怎么也比不了洛安城里舒服了!”张重叹气,想获得安慰。
“是,是,不过大人们的心思也是可以理解的,所谓堪大任者,必是要吃些苦的了!”何夫长开始顺势,并有跟张重套近乎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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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大人们又如何?……”张重把话说了一半,他的问话将何夫长问的有些懵,一时间难以回复。
“夫长大人,那……那和尚好像又回来了?”一兵卫此时上前禀报,并指出方向。
张重和何夫长都起身查看,只见远处官道拐角,纸鹤骑着马正往这边查看。
“他居然还敢回来?该不是就等咱们撤了兵马,再来走这小李庄的道吧?”张重疑惑表情猜测道。
“那……那……我们待会逮了他?”何夫长想表现一下自己的主动性。
“恐怕不易,这和尚一看就是高手了!得多加小心,多加小心才好!”张重给何夫长增添忧患意识。
“不然……我们就只守不攻,用弓弩对他就是。”何夫长选择自己的拿手方式。
“对!这样比较稳妥,那好!我过去与他搭话,尽力将他引过来,你们瞅准时机,用箭射他就是。”张重出的主意,感觉上十分辛辣凶狠,让何夫长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不等他应话,张重自行上马,并催马朝纸鹤赶了过去。身后众兵卫都围向何夫长,似乎都想等着看看热闹。
“散开,成品字守卫,弓弩准备好!”何夫长有着自己的压力,严肃的让众人散开。
“老何,我们真要听他的么?”起先那个叫张强的兵卫靠近问道。
“他是药谷的童子军,知道么?指不定是哪个尚书或者统部的子弟了!你我说话都要注意一些了!”何夫长有些忧心的四处看了看。
“他过去能行么?如被那和尚伤了,怎么办?”张强觉得何夫长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那是他自己要去的,我们皆当不知……”
何夫长有些犹豫,他没有将话说完,看向远处,似乎在等待事态的变化。
飘游伞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