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确实不舒服,在马车中一阵抱怨,张连静静的听着,也不插嘴,如此让张重没有了脾气。
回到府中,他本想进屋休息,到被张连叫住,并引领着他进了书房,小心翼翼的插上房门,如此操作又让张重感觉紧张起来。
“爹啊!有事吗?我三哥让你跟我说什么了吗?”张重猜测问道。
“你那三哥……,怎么说呢?你那三哥的改日再说,我们先说说你吧!”张连坐正了身子,十分严肃的说道。
“说我?说我什么?”张重感觉纳闷。
“说说,你的计划和安排吧?你如今已是朝中大臣了,将来的前途梦想打算去如何实现?”张连威严说道。
“不是……是我三哥又说我什么缺点了吗?”张重能想到张连跟自己说这些的唯一理由,就是受莫明秋的指使。
“说了!不说你三哥的事,先说你的事。”张连板起脸来。
“我就这样了啊!好好辅佐陛下管理好文国的江山社稷,为国尽忠,为天下百姓尽心力。”张重背了一段语录。
“你知道这点就好,不过我还要给你加一条款:那就是少跟汉玉侯来往,如没必要,最近这短时日,你跟你三哥还有陆先生都要减少往来。”
“啊!怎么了?我三哥让你同我说的吗?”张重依然觉得张连是受指使。
“此事是是你爹我吩咐你的,跟莫先生没有任何关系,他如今有他个人的事情,或许将来也不会呆在文国,你就别提他了!”张连严肃说道。
“不是……他是我三哥啊,我同他……怎么……怎么可以不提?”张重有些惊讶,随即站起身来。
“你三哥不是秦族驸马了吗?将来他会去秦族也不一定,而你是我们文国的御史,你的目的是辅佐文王建功立业了!”张连指着张重让他重新坐回原位。
“我,我三哥说了吗?……”张重精神上有些模糊,依然猜测是莫明秋跟跟自己爹说了什么。
“你这还不清楚么?汉玉侯居心不安,而你们跟他走得如此近乎,将来这后果会是什么?这皇上会能容你们胡来?”张连见张重始终浮躁,于是直接说出理由来。
“怎么可能了?我们走得近怎么了?我们早就认识啊,干皇上什么事了?再说玉侯只不过脾气大一些罢了,也没有干什么坏事了!怕什么了?”张重据理力争。
“没做什么?你以为莫先生做了什么,皇上会不知情吗?你知情不报当也是属于欺君之罪的,另外文国同秦族之间的矛盾怎么办?将来你不是也要抉择和取舍的吗?还有,今日文王找你何干?对莫先生又说了些什么?你不清楚么?”张连怒目吼道。
“我……这……这……找我是批阅奏折啊!陛下跟我三哥说什么?您知道吗?”张重跳跃着,发觉自己只能说清楚自己的事,而且自己的事显然里面还有故事。
自己的爹自然是知道了一些事情,而此时关系到他与莫明秋之间的秘密,如果自己爹知道,是否等同于文王也已经知道?张重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
“你们同玉侯的来往,还有莫先生帮着秦族办的那些事,皇上都是知道的。”张连见张重人安静了许多,于是打算帮着耐心分析一下。
“文王派人查我们吗?他来找过您核实情况?”张重疑惑得瞪大眼睛。
“算是吧!所以说了,你们今后一定要小心了,特别是你和张龙,你们是文国朝官,不像莫公子那般洒脱。从今日起,你先断去同玉侯的私下来往。”张连感觉张重已经听进去了,于是开始安排。
“我现在就去找我三哥商量。”张重说完又站起身来。
“坐下!现在是什么时辰?你去说这些无凭无据的事又算什么?还有,他们会听你的吗?”张连一连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