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侯,有事就说!可是有了张御史的消息了?”文王身子前倾,表情有些期待的样子。
“这个……”汉玉侯停了停,想把自己要说的话组织一下。
“臣早前在殿堂上曾与太子殿下有过一场小的赌约,不知陛下还曾记得?”汉玉侯慢下话来,感觉想是拉家常一般。
“记得,怎么了?你赢了么?”文王表情有些激动和期待。
“臣有些过失,愿将当初赌约中的马场退还给太子殿下。”汉玉侯继续说道。
“什么?”文王失落的表情马上就显露了出来。
“玉侯,可是有了张御史和谈的消息?”林文远此时插嘴进来。
汉玉侯看了一眼林文远,然后对文王说道:“禀皇上,洛安城那边的消息还不详尽,此时尚无和谈结果出来,不过……”汉玉侯卖了个关子。
“不过微臣已然犯了一些过错了,请陛下责罚。”汉玉侯拱手行礼,做出难堪的表情。
“什么过错?同张御史和谈有关吗?”文王显然最关心的还是张重的和谈事宜,他起初对和谈没抱希望,但如今似乎期望膨胀了起来。
“跟和谈无关,只是跟这边贸交易侄臣所仰仗之人有关,也就是早前说的陆远清。”汉玉侯直接叫出陆远清的名号来,林文远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来了。
“什么意思?这陆远清贪赃枉法了吗?”林文远追问道。
“很有可能,不过陛下请放心,我已将他拿下,查定所犯律法条款后,当按律治罪。”汉玉侯回答得十分淡定。
“拿下了?”文王感觉自己的国库的繁荣税收快到头了。
“拿下了!此时应该就在押解来此的路上了!臣觉得有愧,想将当日的赌约马场退还给太子殿下,请陛下应允。”汉玉侯说完,俯身拜倒下去。
“不是,这陆远清,陆老板真的犯错了吗?这……这……这如今拿他是否早了些,你拿他之前如何不跟朕商议商议?”文王心中有些对陆远清舍不得了。
“当初臣在这朝堂之上就承诺过,七日内带他来见陛下,边贸管控事宜皆让他说与陛下你听,可他如今想跑,我如何容得下他了!”汉玉侯继续补全原因理由。
“他想跑?”文王大惊失色,随后觉得失态,于是坐回原位说道:“那就没错了!玉侯你拿他没错了!”
“臣恳请陛下,惩罚微臣用人不当之责,臣愿将所赌太子殿下马场退还,请陛下应允。”汉玉侯再次俯身拜倒。
“玉侯啊!这赌约如何能撤啊?”林文远听出汉玉侯的用意来,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出如此情况,猜测汉玉侯那边出了内讧,在这般巨大利益面前,谁又能真的把持的住了?林文远感觉十分欣喜。
“为何不能撤?”汉玉侯突然问了一个让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问题来。
“玉侯啊!当初赌约可是您定的,太子殿下见您不满意,后来才又加的马场,如何能说撤就撤了呢?”林文远跟汉玉侯摆事实,讲道理。
“赌约的事不假,不过这不过是我同太子殿下开的一个玩笑而已,而且如今和谈结果尚未出来,林太傅为何觉得太子殿下不愿意撤销这场赌约呢?”汉玉侯起身反问。
“实不相瞒,这赌约中玉侯赌了林某早前的产业,太子殿下也答应了,一旦赢下会归还于我,如今虽说洛安城的结果还未出来,但我与太子殿下都认为直接要回龙安城的可能性不大。”林文远回答的直接了当。
“太傅可以替太子殿下做主?”汉玉侯句句紧逼。
“这个……”林文远有些激动,差点直接答应下来,但他又觉得不妥,忙把话收了回来,低头不再说话。
“玉侯啊!这收回赌约之事,真是有些欠妥了,如今陆远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