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又没有过多耽误,所以第三天的晚上就赶至了青玉关武军大营的前沿。
如此大群的车马队伍,很早就被武军兵马给发现,巡查兵卫过来盘问,张重报出名号后,车马等待之时,王凯再次凑上前来。
“怎么?我们真要从这武军大营里穿行吗?”王凯心中有些紧张感。
“王大使莫怕,来时我们就是从这里过的,这里走要近上许多,如果绕行,恐怕就又得加些时日了!”张重安抚并解释道。
“这武军不会刁难吗?”王凯疑惑问道。
“这里的武军十之一二都是被我军俘虏过的,当初我们没刁难他们,他们为何要来刁难我们了?”张重显得十分大方开朗。
“俘虏?十之一二?这里有多少武军?”王凯十分惊愕。
“绕过前面那山丘,你就能看到全貌了!”张重呵呵笑着,此时卫兵赶来传达放行命令。
车马继续前行,很快就绕过山丘,呈现在王凯面前的武军兵营像海一样宽阔。
“这得有五六万人吧?你们俘虏过一万多人?”王凯惊恐问道。
“他们近十万人马,当初俘虏差不多两万人吧!”张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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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这两万人青玉关装得下么?”周仰天插嘴表示不信。
“就是这个原因,所以就都让他们回去了!”张重不以为然。
“那这不是放虎归山么?”周仰天还是不信。
“放确实是放了,但未必放得是老虎了!”张重呵呵笑着。
此时前方一小队兵马迎了过来,为首一位军官模样的人骑在马上,双方相遇后,都停下马来。
“这位将军有事吗?”朱五催马迎上前喊话道。
“何人是文国使臣?”那军官高声问道。
“有事吗?”朱五回问。
“我有事问你们使官。”那人解释道,从声音中显出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张重不想生出事端来,于是催马也走上前去。
“文国御史张重在此,这位将军有事请讲。”
“你们可是要进这青玉关?”那军官问道。
“车马至此,自然是要进了!”张重回道。
那人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道:“烦请您带话给这关内的张龙张将军,攻城之战算我武军无能输了你们,不过我家少主想单独与张将军比武,不知可否成全?”
“比武?”张重有些诧异,转眼去看朱五,显然这让他完全没有想到。
“你只需带话给张将军,如果他怕了!只要给句回话就好!”那人估计看出张重孩子模样来,所以也没做过高指望,并用上了激将法。
“好吧!我带信就是,不过杀场和武场应是有区别的,如今我们两国皆已修好,再动干戈似乎有些不妥,你也带话给你少主吧!看看大家能否释怀?”张重不想惹出事端来。
“什么意思?真的和了么?”那军官惊呼道。
“这是自然,和为贵,对大家来说都属好事了!你们再等上一日半时,自然也就会得到你们武王的指令了!”张重估摸是自己走得快了,消息尚未传到边关来。
那军官面露难色,但最终让开通道,朱五随即示意车马继续前行,如此一干人等穿过兵营,远远的看到了那青玉关的城头。
张重归心似箭,正打算加紧赶路,身后马蹄声响起,一拨人马再次赶了过来。
飘游伞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