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可人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咳嗽了两声,忽道:“天,天色快亮了,我,我去收拾一下店面,一会儿开门了……”
说着,逃一般的下去了。
郑健看到薛可人下去,才长舒了一口气,别问,问就是直男,金刚,完全撩不动的那种。
从在笑傲世界时,郑健就想明白了,他在诸天世界,就是个标准的过客,不会在哪个世界停留。
我像风一样自由,无法挽留。
与其撩了女人的心,最终欠下一堆情债,倒不如直接堵死,一别两宽,各不相干。
因此,不管是小师妹也好,还是阮秋秋也好,亦或是薛可人也好,都是很好的女子,但郑健却不能接受。
这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要的就是这么潇洒,可以随便浪,但绝不沾染男女之情。
……
天亮了,小镇上走来了一个烂醉如泥的汉子,他一路东倒西歪,不时朝着嘴里灌几口酒。
走到酒肆门前时,他晃了晃酒囊,没了。
他看了一眼酒肆,旋即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进来,大清早的,酒肆里也没什么客人。
“店家,酒!”
薛可人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醉汉,“要多少?”
“装满……”
薛可人来到这醉汉面前,一股难以形容的污秽气息扑面而来,熏的她差点晕过去。
“这是醉了多久了……”薛可人心中嫌弃,可还是捏着鼻子接过酒囊。
装满了酒,薛可人又捏着鼻子将酒囊还给他,“承惠,三两银子。”
醉汉怔了一下,“我,我没钱。”
薛可人一愣,脱口而出道:“没钱你喝什么酒?”
醉汉:“……”
她到底不是狠心的人,对这个如同乞丐一般的醉汉,薛可人想了想,“算了,这些酒算我请你喝的,你拿走吧。”
醉汉努力的睁开朦胧的醉眼,想要看清楚薛可人的模样,可模模糊糊的,始终看不清楚,于是,他又跌跌撞撞的晃着出门去了。
薛可人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就当是做了一件善事。
……
转眼又是几天过去。
这一日晚上,一个汉子低着头来到了酒肆,“店家,打几斤酒。”
酒肆里这会儿客人还不少,薛可人忙的脚不沾地,闻言转身过来,看到眼前衣衫褴褛的汉子,“咦,你又来买酒了啊,这回你有钱吗?”
汉子抬起头来,赫然便是前几日那醉汉,只是今天他倒是挺清醒,但眼神之中,依旧没有丝毫的精神。
“……有钱。”他摸出两块碎银子,他是来帮别人打酒的。
薛可人接过,一边帮他打酒,一边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吉,是个没用的男人,他们都叫我没用的阿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