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们端着碗,喝着烫嘴暖心的大米粥的时候,几个雇佣兵也吃了一些压缩食品补充体力。
虽然两边都在吃,但是,条件条件天差地别,邓斌这小子是真有出手的。
他去附近山坡上找了许多树枝,回来在营地中央搭起了篝火。
然后他就和郝爱国离开了,邓斌要去打猎。
而自始至终,那几个雇佣兵只能静静的看着我们,虽然他们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可是,他们到现在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已经中了圈套,而且,这个圈套还超脱了科学认知。
在等待邓斌他们回来的这段时间,我想着和那些雇佣兵接触一下。
可是他们对我的喊话充耳不闻。
即使周教授用希伯来语和他们对话,他们也不搭理。
两个小时后,邓斌他们回来了,邓斌在前边走,而郝爱国跟在他后面。
在郝爱国肩膀上扛着一只铃羊,两个人进了营地,郝爱国把羊往地上一摔对徐勇说道:
“这个就要你多受累了。”
徐勇点了点头说道:
“没问题。”
我立马说道:
“我来帮忙。”
于是,我和徐勇一起把那只羊搭到了江边,不过,在杀羊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从郝爱国他们回来到我们把羊搭到江边,这只羊都一动不动,我和徐勇就以为这羊已经死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给羊放了一半血的时候,那羊突然就活过来了。
我措不及防的被它蹬了一蹄子,徐勇则是被那只羊顶了个跟头。
然后场面就陷入了混乱,周教授岁数大在加上高原反应,所以他没动。
我们四个开始抓羊,但是这只羊显然是不认命,发了疯一样的又跑又跳,
我们折腾了半天,愣是没抓住那只羊,搞得我都想开枪了。
这一幕引起了那帮雇佣兵哈哈狂笑,而且其中一个人还对我们大喊大叫。
我问郝爱国那人喊的什么,他告诉我对方是在骂我们“蠢驴,四肢不健全的小儿麻痹症。”
邓斌一听这话,一张小脸立马就黑了,他也不管那只将死之羊了,怒气冲冲的回了营地,从帐篷里拿出一个木头罗盘。
那个木头罗盘是由无数的圆环拼起来的,只见邓斌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开始转动罗盘上的圆环。
随着他的操作,北风就起来了,站在凛冽的北风里,邓斌对着那几个雇佣兵叫喧道:
“给你们脸了是吧,现在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辘轴推人,磨的你生不如死。”
喊叫完,邓斌转身想走,却又停住了脚步对周教授说:
“老头儿,给他们翻译翻译。”
“啊…”周教授张着嘴,半天没说出一个整字,他迟疑的对邓斌说:
“小朋友,你这些话用希伯来语没法翻译啊。”
“嗯…啊…反正你就随便说几句压压他们的气焰呗。”
周教授用希伯来语告诉那几个雇佣兵,我们到目前为止都只是用了一些小手段,如果他们在不老实,邓斌就让他们比现在痛苦一万倍。
这一下,那几个雇佣兵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最后,那只羊因为失血过多终于倒地不起了,我这才和徐勇一起忙活着给那羊扒皮。
别看徐勇医术不错,但是给动物扒皮他就有点笨手笨脚了,对此徐勇自嘲的说:
“哎,再好的医术也当不了屠夫啊。”
郝爱国在旁边打趣道:
“过程不重要,结果是咱们能吃上烤羊。”
傍晚,邓斌为了烤羊把北风给停了,对于他这个法术,周教授又好奇了。
其实,中午他起风的时候,周教授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