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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从昨天开始,我能看到的宝气就开始变少了。
尤其是今天,趟风冒雪走了几十里路竟然一丝宝气都见不到。
当然,这么说也不全对,其实,我还是看到了一丝气,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宝气。
对于我这个说法,周教授他们听的是惊疑不定,但是,我能看出来,他们没有不相信。
而冯叔则跟这些圈外人不同了。
他皱着眉思索了半天然后说了一句:
“你看到的那个咱们先不提,先说你看不到的,你确定不是因为积雪遮盖,或者是因为阳光不足,所以,宝气不明显。”
“冯叔,自打会看水透石之后,我没事的时候就刻意锻炼自己,尤其是这几天,那峡谷两边的山上锻炼人的机会太多了,所以我确定,这周围确实没有宝气了。”
“所以,这周围的天材地宝都被取走了。”冯叔不愧是老憋宝人,他的想法太传统了。
我有意卖弄一下,也是让冯叔看看我的进步,于是,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冯叔,你这也太不与时俱进了,你就不觉得是有别的可能。”
冯叔毕竟是有传授的憋宝人,自然不会被我这点小伎俩给难住,他撇嘴一笑说道:
“臭小子,还学会孔夫子面前卖三字经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觉得这里会不会有特殊的原因导致这里无法产出天材地宝。”
我一打响指接口道:
“冯叔就是厉害,我的想法都被您猜中了。”
这时,周教授插了一句:
“二位,我打扰一下,你们是怎么用眼看出你们所说的‘宝气’的,那些宝气又是什么样子呢。”
我刚想给这老研究员科普一下,没想到,冯叔抢了一句:
“这位老先生,这可是我们独门的吃饭手艺,这个真不能外传。”
周教授听了这话有些失落,可是郝爱国这时候却补了一句:
“老师,像他们这种看宝气的本事,恐怕教给您也没用,这种功夫估计都是从小练出来的。”
郝爱国这话一出口,周教授立马就释然了,他仿佛自言自语道:
“也对,这么神奇的本事,怎么可能只是一说就会呢。”
这次,这老研究员还真就说错了,我从知道水透石到会看水透石,也就不过半年。
不过冯叔的话很有道理,还是让周教授保留一份神秘感吧。
然后话题就又转回到了这地方没有宝气的原因上,而冯叔对于我的猜测,给予了肯定和支持。
既然连冯叔也这么认为,这次我可以和周教授说这个事了:
“周教授,如果我没猜错,咱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区域,恐怕就有一处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