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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希特勒在二战结束后逃往了西藏。
其实这个说法并不主流,但是,持此种观点的学者认为,希特勒可能已经找到那个雅利安人后裔的栖息地。
他就是去了那里。
周教授讲完这些,嘴唇都有些微微发青了,我连忙递上了氧气,并且说了一句:
“按照您的意思,说不定我们还能找到希特勒呢。”
周教授吸了几口氧气后,状态恢复了一些,他回道: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西藏的神奇传说太多太多了,在这里,关于长生的传说有很多,虽然主流科学无法证实他们的真实性,但是我们边缘科学却相信这些传说可能是真的。”
所以,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周教授会给我科普德国和希特勒了,他这是在给我打预防针。
也许我们不一定会遇到希特勒,但是,说不定会遇到纳粹呢。
突然我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周教授,听您的意思,您是支持希特勒在西藏这个观点的。”
而周教授的回答是“小峰,不是我支持,有些事的真相只掌握在一部分人手里就可以了,知道的人太多没有好处。”
“所以,希特勒真的在西藏?那为什么没有人来抓捕他呢,是抓不到吗?”对于周教授的问题,我很震惊,更加好奇,所以,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而就在我问出这个问题得时候,郝爱国开口了:
“小峰,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一件事,同样是二战时期的法西斯阵营,为何战后墨索里尼成了笑话,东条英机遭人痛恨,而希特勒却一直被人敬畏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再一想还真是,在部队上政治课的时候我们指导员就不止一次说过这样一句话:
“犹太人可以原谅希特勒和德国人,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原谅日本人。”
可是指导员每每说道这里,后面就会追述一句:
“咱们革命前辈的血绝对不能白流。”
我倒不是在这煽动民族仇恨,话说,纳粹对于犹太人所做的事一点都不比日本人对中国犯下的罪行要轻。
可是,现在的犹太人提起希特勒,更多的是畏惧而不是憎恨。
于是带着不理解,我问郝爱国道:
“郝哥,你给我讲讲呗,这方面的事我还真就不太懂。”
郝爱国回道:
“小老弟,这件事我只能跟你这么说,如果二战最后是德国赢了,这个世界上的贫富差距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大了。”
“详细说说呗。”我继续追问道,不得不说,这个话题已经勾起了我的兴趣。
可是,郝爱国却说:
“小峰,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你的见识和认知高度不够,有些事你搞得太明白只会杞人忧天。”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就别问了,再问那就是真的不懂事了。
后面的路开始越发的难走,不止因为这里是未经开发的无人区。
从今天早上开始下雪,此时地上的积雪已经没过了脚踝,每一脚踩下去都发出“噶兹,噶兹”的声音。
再加上地面全是鹅卵石,而且并不平整,所以,谁也不知道下一脚会踩到一个什么样的路况。
我们顺着大峡谷不断向里推进,满眼都是白雪皑皑,连那些挺拔的树木也披上了一层银白。
这景色如果是旅游赏玩,那绝对是美不胜收。
可是,我们是在跋涉,这就要了命了。
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趟风冒雪的艰难,尤其是雪飘到脸上,不一会就化了,然后,又被寒风吹的冻住。
这感觉,真的是煎熬啊,我很庆幸,周教授拒绝了万人迷随行。
不然,就算她不抱怨跟着我们往前走,可是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