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一脸的骚气,一身的媚气,但是,他心里有骨气。
总体来说,虽然他是被打的比较惨的那个,可是,梅天良比他伤的要重,毕竟,梅天良是阴气侵体。
而苟少此时对我们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再是那种畏惧,而是非常仰慕。
并且,他说要请现场所有人吃饭,而之所以他要这么做,也是因为现场的围观群众纷纷夸赞苟少这次做的好,给大家出了一口气。
最终,去饭店的只有我们三个人,派出所那帮片警人家不来,就像所长说的:
“我们这上班呢,去不了。”
而围观群众一看散场了,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苟少带着我们去了本镇档次最高的饭店,要了满满一大桌子菜。
在吃饭的时候,苟少的话题就没离开我的身份,而相比于他的好奇点,我倒是对他的人性有些好奇。
按理说,一个心中有如此情怀的人,怎么可能长成个娘炮呢。
不过呢,这个问题我觉得不合适问出来,可是,万人迷就给说出来了。
苟少听了这个问题没有恼怒,也没有不好意思,他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哎,我小时候就是喜欢画画音乐这些。”
这个我倒是能理解,就是好静不好动,这是性格的事,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而万人迷也好奇,于是她追问道:
“喜欢音乐和画画也不是毛病,这和你长成现在这样有关系吗。”
“你们不知道,因为我们家有钱。我又长得帅,那些班里的小姑娘都爱和我玩。”
这话越说我们越糊涂,看着我们一脸的不解,苟少继续说道:
“我受女同学欢迎,同班的男同学就嫉妒我,所以我小时候基本跟男生没来往。”
我听到这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也就是说,他这个还不是娘炮,就是成长环境导致的肢体动作女性化。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苟少这就是长期混迹于女人堆里,所以,就这样了。
由于苟少的敞开心扉,我们的话题从他的肢体语言聊到了他的生活方方面面。
按照苟少自己的说法来看,他其实也不是个顽劣之人,只不过和广大人民群众相处不太融洽。
我们当然会对他提出批评和指导,他的一些问题确实需要改正。
这么一边说一边喝,渐渐的,苟少自己就把自己喝多了。
不是我们灌他,他纯属于自斟自饮。
在喝到八分醉的时候,苟少突然醉醺醺的对我们说:
“我知道他们都在背后笑话我是伪娘人妖死娘炮,所以,我就不跟他们客气,我要让他们怕我,看看谁更怂。”
说到这,苟少两眼充血,一拍桌子站起来说:
“我不是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