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还真是惭愧,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不止爷爷的名字不知道,我连父母的名字也不知道。
不过,冯叔却说,这其实也不算丢人,孩子其实好多都不知道父母的姓名,至于生日,好恶,以及生活习惯,那就更不清楚了。
不过冯叔也说我和其他年轻人不一样,我是因为离家太早,所以,不了解这些事不是我的错。
最后,我从冯叔那里知道了我父母的名字,我爸叫王兴家,我妈叫霍丽。
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了父母的名字后,心情沉重了一分。
不过心情没影响语气,我通过电台告诉他们,条件允许一定要活捉阮老二。
电台那头立马有个略微沙哑的男声说道:
“孩子,你这个要求提的让我们很为难,要活捉一个憋宝人,尤其是这种不讲道义的憋宝人,难度堪比降龙伏虎。”
“我爷爷是王成明。”我报出了爷爷的蔓。
瞬间,热闹非凡的电台变得鸦雀无声,过了足有三分钟,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谢三儿,孩子要求不高,让咱们活捉,也没说非得全皮,真逮着把他捋顺了不就完了。”
“话说,王老爷子那事都成了圈里传说的公案了,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又出来翻底了,这说什么也得抓个活口。这事,有看头。”
真没想到,一提爷爷的名字,这事立马峰回路转了,抓活口这事看来稳了。
拿着对讲机,正想说句谢谢,眼角余光却瞥见在窗外有张脸。
下意识转头一看,二毛的脸紧紧的贴着车窗看着我…
“干嘛?”
二毛拉开车门对我说道:“吃饭了。”
拿着对讲机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出了汽车,回手关门的时候,听到对讲机里有人说了一句:
“我说老几位,走走心,想看戏,逮到阮老二再说吧。”
然后,他们就开始商讨如何抓阮老二。
关上车门的时候,这心里敞亮的不行了,我有种直觉,这次估计真的能抓住阮老二。
心里开通,吃饭也香,虽然只是速食面,但是我还是吃的有点撑,确实是饿了。
吃完东西,王远王达就近找了个沙丘爬上去开始四下看。
我也跟了上去,虽然不知道他们看什么,不过,就像冯叔说的,跟人家学。
所以,他们往哪看,我就往哪看,只是,这夜幕下起伏跌宕的沙丘,我是啥也看不出来。
正看着,王远指着一个方向说:
“那边,你看一下。”
王达顺着王远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了十几秒之后,他开口说道:
“天倾西北,地陷东南,星月压顶,宝光不见,果然,咱们加加脚程,能看个收尾。”
我一听心里一惊,难道他们找到阮老二了。
这时,王远开口说道:
“那就别在这蚯着了,走着。”
说完这句话王氏兄弟转身下了沙丘,我随后跟上,一边走一边招呼还在玩沙子的万人迷和二毛上车。
回到车上,我还没问王氏兄弟是不是发现阮老二了,王达抢先开口问道:
“孩子,我刚才说的那个你听的明白吗。”
这句话算是问到脑门上了,问的我一头的问号,原来他刚才那一番话是对我说的啊。
我是真没听懂啊…
不过我也不是那顶着扛着的人,有不明白的就问呗。
王达呵呵一笑说:
“我一猜你就不懂,我跟你简单说说,凡是这山川河流,上天下地,都有形,你现在经历浅,看不出来,将来随着接触的多了,你自然就看的出来了。”
然后,他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们现在在朝哪个方向走。
我赶忙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