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被江十一猜中了。
“那你呢?”
“我早就说那是个骗子,那骗子故意把我带进狼赳的领地,带出去的兄弟就全死光了,陈泌跟我逃出来,想回太阳台,发现早就被占了,没办法。然后我就去找了樗灵郡守贾确,结果那玩意儿把我们关了。没办法,最后被章彬给救了,他叫我来投军,我们就来了。”
“章彬是谁?”
“樗阴太守,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
“就你?他不会是看上你屁股了吧?”
“我要是有那姿色也不至于混成这样,你要说陈圣贤还差不多。”
“话说陈泌那小子是吃啥药了,比以前还壮了一大圈。”
“那你两个妻子呢?”
“还能怎么样?”
“那个女孩呢?”
“哪个女孩?”
“就我带的那个,怀着孩子的。”
“她啊?不知道,咱连咱自己妻子都不知道了,还管她作甚么?”
江十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恍惚,尽管对女孩的死亡并不期待,只是这样的了无音讯无论再怎么接近死讯,也无法让心中的牵挂尘埃落定。
两个人一口气把埋心里半年的话语吐露个干干净净,然后看着彼此痴痴地笑了,两个人在搞基的边缘疯狂试探,甚至,反复横跳。
“哎呦呵,这么巧,你小子也来啦?。”
有个矮小的身影被拧进了营帐,江十一远远就瞧见了戴矮子,他脸上一点都找不到属于死刑犯的哀愁,倒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
宋癸转头往这个不速之客身上瞧着,然后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