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皆是名门望族,如今却要我士人与那些寒门子弟共同角逐?他们是何身份,也配与我等共立于朝堂之上!?”司马防将碎掉的诏书扔在地上,破口骂道:“自古以来就没有这个规矩,吕布国贼,他是何出身,有何资格擅改祖宗之法!?”
司马朗被骂的噤若寒蝉,不敢吱声,一旁的司马懿连忙上前,一边给父亲顺气,一边安抚道:“父亲莫要动怒,不过依孩儿看,我们去也无妨。”
“怎的,你想为那国贼效力?”司马防冷哼一声,看向司马懿道。
“非也,孩儿想看看这所谓科举,究竟是否真如那吕布所言,公正取士?若此番取士只取门下功臣之后,那自然有失公允,若真的公允,却又令门下那些追随吕布之人寒心,父亲,这所谓科举所谓公正,却没那般容易的,有时候公正也是不公。”司马懿笑道:“父亲说是也不是?”
“也有几分道理。”司马防听完,心中怒火松了些,随后看了司马朗一眼,重重的闷哼一声,转身回屋去了。
司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