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都在变。
人的改变,不管什么原因,不管多少原因,最多的就是利益。
不管关系再好再特珠,最后都是利益使然。
宝玉(燃小石)和纳兰性德,还有李光地,就算是心心相印,就算是同进同知冋事,就算是彼此琴瑟唱和,但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纳兰性德和李光地他们毅然绝然选择跟皇帝站队,这也是必然且无可厚非。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恐怕形容皇帝与臣子之间的关系,更贴切些。
看出夫君的箫索,妙玉安慰道:“走了的该走;来了的,该来……你也不用太在意。”
宝玉(燃小石)黯然。
第二天一早,知府衙门就来了五百多人,其中带头的就是那两百多个购地的“富商”。
他们是什么人,宝玉(燃小石)已经一目了然了。
昨晚上收到父亲大人的飞鹰传书,这些“富商”都是小皇帝安排的大内高手,目的不详。
没有人能猜出小皇帝的心思,恐怕连太皇太后也不能。
宝玉(燃小石)也不能。只是妄加揣测,“也许是狮王觉得自己的地位和尊严被冒犯了,又不好明说,现在暗地里磨牙呢……”
宝玉(燃小石)这么一猜,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放进来二十多人进来。
宝玉(燃小石)坐在大堂上,脸笑得开了花,笑得那些“富商”没有了底。
带头的“富商”叫雷横。雷横一脸的横肉,三角眼,短须,皮袍子下面的肉鼓鼓的,一看就是一个厉害的练家子。
雷横早就知道眼前这位知府大人的底子,知道这位大人不好惹,他有些犯憷。但是这是皇上安排的任务,所以胆子又壮了些。
“知府大人,我们赚钱也不容易,大老远的从关内过来,响应大人的号召,就想跟着大人好好地建设大东北,这也有错么?”
宝玉(燃小石)翻动着手中的册子,看音雷横说道:“雷横,是吧?巴中人士,大参商,在东北经营了十多年……资料整得够全的……你会种地么?”
“大人,我一共买了三千顷士地,如果都要我去种的话,还不累死?买地嘛,当然是雇人去种了……”
雷横有些洋洋得意,众“富商”也跟着附合。
“土地当然可以给你,一会儿俺就让押司给你丈量土地……但是,雷横,你们得看清楚,告示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购置的土地必须自己亲自耕种,如果耕种不出来,处以三年的流放……你们都可得想清楚了!!!”
说到最后,宝玉(燃小石)已经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并且越说越严厉。
“告示上有这一条?”雷横的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去,把告示抬进来!”宝玉(燃小石)吩咐一旁的亲卫。
不一小会儿,巨幅的广告告示便被十多个亲卫抬了进来。
宝玉(燃小石)也不费话,指着最下面的两行蝇头小楷,笑咪咪地说道:“看看,不是在这儿么?写得多清楚啊,所购土地必须自个儿耕种,不得以任何形式荒芜,否则流放三年,字是小了些,但是写得非常清楚……这儿还有一条,如果非法买卖,杖三十;如果强买强卖,没收土地,杖一百……”
你妈妈的,这么小的字,谁看得清楚,这不是坑人么?
这一下所有人都傻了眼。
这个小贾大人太阴险了!
雷横把脸一横,开始大耍无赖了。
“今儿我还不走了,我们用血泪钱换来的土地,自己还不能用了么?衙门也是讲道理的地方……这不是骗人么?任何时候都得讲一个诚信……大伙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众人一片鼓噪。
眼看局面要失控,但是宝玉(燃小石)仍然不着急不着慌,又从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