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宝玉在清朝当大官
鳌拜大人在大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但是还是强忍着不停地喝着茶水。大茶壶就拎在鳌拜的手中,这已经是第五壶茶水了。茶壶已空,但是鳌拜大人仍然对着茶壶嘴嘬得呼呼响。
终于等到小贾大人走进大厅。
鳌拜一把就把宝玉抓在手中,见宝玉龇牙咧嘴的,鳌拜赶紧把宝玉放下,大手在宝玉的胳膊上揉了揉。
“说,你用的是什么方法,让京城的这帮混账行子们这样……”
“哪样了?”
“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老夫的事情。”
“哈哈。这不是挺好吗……堵万民之口犹如防川,太傅大人权势熏天,但是这舆论是堵不住的。”
“堵不住也要堵……小子,是不是你搞得鬼?你在大街上那么一走,老夫的名声就被你毁掉了,你得对老夫负责。”
“太傅大人,你又不是女人,要下官怎么负责?要不,俺再举着大招牌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再走一遍,敲锣打鼓地说,太傅大人‘贪墨三千两’银子是假的?”
“你……看来小贾大人是铁了心要跟老夫过不去?”
“和太傅大人过不去,岂不是鸡蛋碰石头?但是……下官搞忘了告诉你了,俺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说道这儿宝玉愣住了。
因为这句话出自元代戏剧家关汉卿创作的《一枝花·不伏老》,虽然世人都认为它是一首带有自述心志性质的套曲作品,表明决不与黑暗现实妥协的决心。实际上却是表明关汉卿先生是一个老不死的“花丛中人”。
用在这儿有一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同时鳌拜大人也愣着了,因为他真的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场景。
过了好一会儿,鳌拜大人才说道:“小贾大人好手段!”
“彼此彼此,对俺来说,这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小贾大人真的没有办法挽回?”
“有,但是得太傅大人出点儿血……”
鳌拜瞪大了眼睛说道:“出血?你说割哪儿?”
说到这儿,鳌拜自己都笑了,看来真的是被眼前这个小家伙气糊涂急糊涂了。
“出多少银子?”
“所有的石漆收益,再加上新疆地区所有的粮食作物的收益。”
这一下把鳌拜大人说得直抽凉气,因为现在自己府上最大的收益就是石漆和新疆地区的收入了,鳌拜在上面投入的银钱已经是一个天数。
“你是要断老夫的命啊。”
“断人财路等同于断人命,但是如果你有命赚,却没有命花,您觉得哪个更重要?”
“……”
“更准确地说,先前太皇太后和小皇帝一直是没有恰当的机会和借口砍掉您的脑袋,现在有了,有天下老百姓的烁金之口,太傅大人的脑袋恐怕真的很悬了。”
“好……老夫答应你,你说你的良策。”
“太傅大人还真的把俺当三岁的小孩儿了,现在您说放弃石漆和新疆的收入,到时候反悔了,不给了怎么办?”宝玉笑得很甜,从袖兜里掏出一沓契书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继续说道,“这是早已经准备好了的契约,刚好好,正等您老人家要签字画押的……”
一把扯过契约书,鳌拜的脸色铁青,说道:“看来小贾大人算无遗策,早有准备啊。”
宝玉笑得更甜,“太傅大人多虑了,难道您来俺的贾府不是送钱来的吗?您知道下官是一个财迷……喜欢占便宜。”
鳌拜深深地吸两口气说道:“也好,该是老夫的就是老夫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鳌拜在宝玉的指引下心不甘情不愿地签订了契约,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宝玉。
宝玉小心翼翼地收好契约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