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听着陈家驹的这句话,宁远却并没有顺着陈家驹的意思,反而是反问道。
“家驹,你怎么会这么说?有人求到你头上了?”
而这时陈家驹却摇了摇头,然后才说道。
“我只是觉得这样一个姑娘家,就这样进去了,有些不值当。”
而听到这个回答,宁远却是直接说道。
“不值当?那你说当初抓朱滔受伤乃至于把命都赔进去的兄弟们值当不值当?”
“那些被这些du贩弄的家破人亡的人家值当不值当?”
“她是不是真的不知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是当我们抓捕朱滔的时候,亮明了身份,他依旧想着给朱滔报信,这便已经是答案了。”
“如果不是猜出来了朱滔干的事情,她怎么会这样!”
“就我所知她这样一个秘书加会计,可是一个月拿着二十万港币,你要是说她没有给朱滔助力,帮助他逃脱追捕亦或是协助他其他的犯罪行为,你说可能吗?”
“同罪就是同罪,这没得可讲的。”
而听到这话,陈家驹也是沉默了,有些事情不被点出来他还是没有想到的。
或者说对于这样正年轻的漂亮姑娘,大多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给她开脱。
只可惜在宁远这,漂亮确实是亮眼的东西,但也只是亮眼而已。
有些事情犯了自然就是得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