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登瀛楼。
“今个又是哪家武馆?”
登瀛楼的大堂中,一个穿着不错的富态中年却是正一边指了指楼上,一边向着周围的食客打听道。
而那些食客中却是有人回道。
“今个踢的是镇威武馆的王延松师傅。”
听到这个名字那富态中年却是有些诧异地说道。
“连王师傅都败了?我听说这王师傅的武功在咋天津十九家武馆那也是少有人能比的。”
“除了现如今的武行头牌郑山傲还有早年间断了腿的袁正林师傅,天津武行可是没人能说稳胜他的。”
听到富态中年的惊疑,这些个食客中却是有人说道。
“可不败了,而且这一次用的还是其拿手的柳叶刀,却还是败了!”
而这时那富态中年却是又诧异地说道。
“我听说那人踢馆不是比的挟刀揉手吗?怎么王师傅就用柳叶刀了。”
“我这个外行人都知道柳叶刀那种长刀在挟刀揉手这种比法里施展不开的,可是王师傅轻敌了?”
而这句话一出,那些个食客竟有人嗤笑道。
“轻敌?可别这么说了,本来武馆踢馆,为显示武馆之气度,性由踢馆者在几个天津武行的行当选择一个比武方式的。”
“可自从那日那人踢到了这镇威武馆之时,也不知道是被惊着了还是怎么的,竟是不顾这规矩了。”
说到这时这食客却是刻意的卖了一个关子,而那富态中年此时也是一脸焦急地说道。
“唉!兄弟你可别卖关子了,快说!后面怎么样了。”
那食客见这富态中年竟是如此着急,也是连忙说道。
“这挟刀揉手也是变成了械斗了!”
听到这那富态中年却是有些奇怪地说道。
“这械斗和这挟刀揉手有什么区别吗?”
那食客却是又有人说道。
“外行了不是,咋天津可是武术之乡,这个都不知道吗?”
“这挟刀揉手是只比近身比斗,以那割在护具上的刀痕为胜负的依据,而且不能故意伤人。”
“而且兵器也是限死了,只可使用这单锋剑。”
听到这那富态中年也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这个我知道,自那人踢馆开始,挟刀揉手的比法可是到处有人在说的,那械斗又是如何呢?”
听到这那食客又接着说道。
“这械斗却是不一样了,首先是比武的兵器不限,可以任意选取兵器。”
“再者这结果却是没有论断,除非一人倒地,或者是直接认输,不然便分不了胜负。”
“在以前械斗这种比法都是双方不死不休之时才会选的比法。”
听到这些,那富态中年却是又有些奇怪地问道。
“啊!这王师傅与那人真的分生死了?这样那武馆还能请那人来这登瀛楼?”
那些食客又是有人说道。
“不是说了是以往吗?这次终究只是比武而已,所以也是没分生死的。”
“不过没分生死但那输赢一分,这王延松却是自那王天丰之后又一个将天津面子里子都丟尽之人。”
听到王天丰这个名字,那富态中年却说道。
“可别提那个小人,咋天津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王师傅怎么就沦落到与他相提并论的地步了。”
听到这那食客却是冷笑着说道。
“临时换规矩,挟刀揉手变成了械斗,最可笑的是即便拿出他那独门的柳叶刀来,却依旧败北。”
“你说这算不算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听到这那富态中年却是不知该如何接茬了。
而看到这富态中年这般样子,食客中却也有人打起了圆场。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