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有个限度,此战你既胜了,又何苦如此作为?需知道这终究是天津!”
听着这武馆馆主的这句话中的隐隐威胁之意,宁远却是心中一喜。
他之所以这般步步紧逼,就是为了自己有接着出手的由头。
虽说若无缘由他也可接着去踢馆,但终究师出无名差点意思。
而现如今这武馆馆主竟又是拿出天津武行来压他,这又怎能不让宁远心喜呢。
只听得宁远当即回答。
“天津地面上如何,我也是天津人,你是想说这天津武行不可失了面子吧!”
“可惜武行的面子从来都不是靠别人给的,要靠自己去挣的。”
“今日这王天丰如此下作,不顾比武之规矩,不讲武人之武德,对我突然下死手。”
“若不是我功夫不差,怕是少说都是重伤乃至身死,这样的行径你却还让我给他留面子。”
“怕是天大的笑话吧!”
说到这之后,宁远却是又语气说道。
“还是说这天津武行已是做惯了这仗势欺人之事。”
听到这句话,那武馆馆主却是也被这话给呛的说不出话来,也是不再出声了。
可是那王天丰听到宁远所说之话,眼中却是寒光一闪,然后厉声说道。
“仗势欺人?说的倒是委屈,你这般咄咄逼人又哪有将我天津武行放在眼里。”
“我看你此番却是本就意在挑我天津武行的牌子罢!”
“我技不如人我认了,但是想以此就想将我天津的脸面给夺了,我想各位武馆馆主却是不能答应吧!”
说到这王天丰却是对着那几个坐在那一旁观战的那些馆主说道。
“各位武行兄弟,你们难道能坐视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压在我天津武行头上?还是说我天津武行已是无人矣!”
说道这时,那坐在一旁的几位武馆馆长也是变了脸色。
他们先是为宁远所说的狂妄之语所恼,后却是被王天丰所言而怒。
不过他们怒的却不是这宁远,却是怒这王天丰。
因为王天丰所说的这些话,却是把他们这些馆主给架住了。
说实话见识了这场比武之后,他们却是已然知晓了宁远刀法之强,武术之高了。
所以也正是如此在宁远口出狂言之时,他们这些馆主虽是恼火,但终究却是无一人敢出言。
无非便是怕惹上宁远这样一个煞星,平白让自己的武馆被人踢馆功成。
可现在这王天丰这话一出,他们若是再不出言,怕是也会失去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