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直说了!你们俩觉得呢?”陈修说到最后又转头去问陈信和陈奇岩。
“三哥,你就说吧,兄弟我听你的!”陈信笑着说道。
“是啊,三叔,我是晚辈,您是这里辈分最高、年纪最长的宗室亲王,侄儿今天听您做主!”
陈奇岩也巴不得有别人冲在前面,自然乐得在表面上支持一下陈修,起码在陈奇松倒台之前,他与陈修、陈信还算是盟友。不管日后是他们三人谁当皇帝,现在都要先合力把陈奇松这个最大的对手拉下来才行。
不过从这三人的对话可以看出,陈修、陈信与陈奇岩在前来参加今日的朝议之前,肯定是私下里已经互相通过气,并且在一定程度上结成了共同对付陈奇松的联盟。
陈奇松看明白这些,眼睛微微眯了眯,不过暂时并未多说什么,他想看看这三人到底有什么倚仗。
至于在场的文武官员们,此刻都是噤若寒蝉,在形势不明朗的情况下,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得罪了人或者站错了队,那样的后果可能就是没办法活着离开这座朝堂了。
“好,既然得到了陈氏宗室们的一致支持,那本王就问问皇侄,你刚才说先皇是昨日驾崩的,那为何要到今日早朝才通报满朝文武?
按照礼制,皇帝驾崩,皇宫应该第一时间鸣钟举哀,全国立即进入国丧状态!可直到现在,这皇宫之内的哀钟也并未鸣响!
你既身为监国太子,为何第一时间选择的是隐瞒消息,秘不发丧,非要等到今日把满朝文武聚在一起之后才通报陛下驾崩的消息,你到底是何居心?”陈修质问道。
“如今正值大陈同时与梁宗和大汉作战,父皇驾崩的又很突然,如果完全按照惯例立即发丧,恐怕会造成举国恐慌,影响大陈上下的军心民心,尤其是影响前方将士的士气!
所以本太子才下令暂时封闭宫门,等今日早朝与各位文武重臣商议出万全之策后,再举国发丧!三皇叔,你觉得这有何不可吗?”
陈奇松早就想好了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所以回答的很是镇定。
“好,皇侄回答的可谓句句在理,看来是早就想好了说辞,那这个问题暂且不提。
本王再问你,你刚才说先皇驾崩的很突然,这就很奇怪了,先皇身体一向健硕,这几年又一心修炼神仙之道,就算没能修成大道,但起码延年益寿应该不是问题,为何会不明不白地突然驾崩呢,又为何在陛下突然驾崩的时候,他身边只有你一个人呢?”
陈修的这个问题可谓非常尖锐了,在场的人就算再傻也听得出,他是在暗示陈奇松有弑杀君父的嫌疑。
“陈修,你这么问,是在暗示本太子弑杀了父皇吗!满朝文武都知道,父皇之所以不再过问政事,全心修道,就是因为这几年他老人家身体欠安,各种病症缠身。
在这种情况下,父皇突然病重,很多后事没有来得及交代就撒手人寰,又有何不正常的,你竟敢以如此大逆不道的罪名构陷于本太子,到底是何居心?”陈奇松怒道。
“没错啊,陛下这几年确实是身体不怎么好啊。”下面那些支持陈奇松的大臣们立即大着胆子出声附和道。
“哈哈,很好,皇侄果然聪明,这个问题也解释的不错!那既然你说先皇是病情突然加重而亡,那么,为陛下诊疗的御医又是谁,还请让他上殿向大家解释一下陛下的真实死因,也让满朝文武们能够信服!”陈修又冷笑着说道。
“本太子刚才已经说过了,父皇是突然病情加重而驾崩,连传位诏书都没能写完,自然也没来得及等到御医前来诊治!”陈奇松答道。
“哦?连传召御医诊治的时间都没有?你刚才都说了,陛下这几年一直是身体欠安,所以在陛下的寝宫附近一直都会有御医就近值守,防的就是陛下突然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