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也很委婉,但其实意思也很简单,风扬书院是不怕这几个有背景的小家伙,却没必要为了你邢文博去得罪他们。
邢文博从风君清的住所出来后,落寞的在月光下的石椅上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起身向老区宿舍区走去。
此刻在老区宿舍区唯一的寝室内,几盏昏黄的油灯吐着细细的黑烟,“风扬七杰”都刚刚洗漱完毕,刘远风已经躺在了床上,不过并没有脱衣服。
凌宇有些诧异地问:“四哥,你往常这个时候不是早都应该脱光睡觉了吗,怎么今天打算和衣而卧了?”
“哈哈,四哥这是连衣服都懒得脱了吧。”云翔打趣道。
“唉,老四这是又上了一个新境界啊!想起来也很有道理,这衣服今天睡觉前脱了,明天早上,哦,是明天下午起床还要再穿上,多费事儿啊。”楚山也在一旁补刀。
“咳咳,你们懂什么,我这是保持一点礼貌嘛,哈哈,有一句诗你们应该没听过,我念给您们听啊,‘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刘远风没有搭理几个室友的打趣,而是莫名其妙地念了句诗。
室内的另外几个人听到刘远风莫名其妙的念了句诗,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正想问的时候,就听他们那扇木门响起了敲门声……
“唉呀,邢副院长,都这么晚了,是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您要来也不提前派人通知一声,让我们好好收拾收拾,再用黄土重新铺铺路啊!看我们这儿乱的,让您见笑了,您快坐,哥几个快列队欢迎邢副院长大驾光临。”
开门的云飞代表寝室中的七人热情的将邢文博请了进来。
“都不必假惺惺的了,咱们都心知肚明,最近这些针对我的事情都是你们一手策划的吧。”邢文博坐到凌宇的床上,然后便开口问道。
“针对您的事情?您具体是指什么?我们好像没太听明白您的意思,是有什么事情我们做的让您不满意吗,不管是什么,您尽管指出来,我们立即改正。”云飞假装疑惑地说道。
“没错,没错,只要您提出来,我们立马改,保证让您满意。”
“是啊,是啊。”
其余几个人立即附和,这些日子以来,七人间的配合是越来越默契了。
“哼,别装什么糊涂了,我已经查清楚了,那本狗屁语录就是你们弄的,而且是凌宇亲自负责印刷出售的。”邢文博冷哼一声说道。
“啊,什么狗屁语录?哦哦,您说的是您的语录吧?”云翔在一旁立即装作恍然大悟般说道。
而这一句几乎让几人当场爆笑,好在七人都是内力高手,总算是勉强憋了回去,好让这出戏能继续唱下去。
“您要是说这本《尊师邢公语录》的话,那我们承认,确实是我们编印的。”云飞微微一笑直接承认了。
“承认了就好,不过那根本不是我的语录,你们弄这些东西来败坏老夫的名声,到底是何居心,就不怕追查出来重重治你们的罪吗。”
邢文博没想到这几人这么容易就承认了,手里那些好不容易搜集的证据似乎也白准备了。
“咦,邢副院长,您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印了书不假,可是我们那是为了表达对您的崇敬啊,怎么就成了败坏您的名声呢,您这罪治的也太冤枉人了吧。”刘远风终于开口了。
“崇敬,那里面没有一句话是我说的,你们却非要说那是我的语录,还把那些上古先贤、历代帝王和当代名人的话都安到我身上,不是在故意败坏我的名声,让老夫无故树敌又是什么?”
邢文博觉得自己终于抓到了七人的把柄。
“哈哈,邢副院长,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们印了书不假,可是我们印的内容就是您说过的话,起码是您自己说过那是您的话。
所以我们假如印了别人的话,那也是我们上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