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风某以后还得多请您指导一二啊。”风君清在一旁也忍不住插了一句。
“啊,不敢,不敢……”
邢文博感觉自己满肚子委屈却说不出来。
“怎么,邢副院长是不愿意指导风某?”风君清冷笑一声说道。
“不是,不是……”
邢文博满头是汗,嘴里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过他也真的愤怒极了,他一把翻过手中这篇文章,直接看最后的署名,“文源!果然是他!我就知道这是他们故意整我,我饶不了他们,等我去找他们算账!”
邢文博竟一转身气冲冲地走了,百口莫辩的他也不再跟风君清他们解释了。
说来也巧,这邢文博刚走出去没多远,竟然就碰到了刚刚吃过午饭准备回去睡午觉的刘远风,他当即喊住了刘远风。
“文源,你跟我来一趟!”
“啊,是邢副院长啊,能得到您的召见是我的荣幸,今早有只小喜鹊跑到我寝室窗外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我就知道今天要有好事儿,不过那鸟吵得我都睡不好觉了,只能爬起来。
结果一看时间,正好还能赶上吃午饭,我心想,既然能赶上就来吃一顿吧,万一能碰到好事儿呢,结果还真就碰到您了,您可能还不知道,我最近为了省点饭钱,都是一觉睡到晚饭前的……”
刘远风见到满脸怒气的邢文博,心中非常开心,屁颠屁颠地跟到了邢文博的办公室,不过任凭刘远风东拉西扯地说个没完,邢文博却没有出一声。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想把老夫怎么样?”
焦头烂额一上午的邢文博刚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面,马上就劈头盖脸地问道。
“啊?我们能干什么啊,我们全院学生都一直在表达对您的景仰啊,怎么会想把您怎么样呢?”刘远风很无辜的回答。
“那个什么什么语录就是你们编的吧,你们想用这么一本书来把我毁了吗?”邢文博拍着桌子质问。
“什么语录,啊,您说的是《尊师邢公语录》吧,那本书真的好棒,不过我只是参与筹办了几次‘邢语大赛’,这书绝对不是我印的,您可不能冤枉我,我也是花钱买的。难道这本书不是您自己编写的?”
刘远风的表情看上去很像是在说实话。
“你放屁!你还不承认,好,这书的事儿等我查清楚之后再说,到时候谁也别想跑。这个总是你写的吧?”
邢文博重重的将刘远风那篇文章拍在了桌子上。
刘远风拿过那篇文章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后答道:“虽然我一向不认识哪些字是自己写的,不过确实都这么难看。嗯,看内容的话就好确定了,这不是别人冒充的,确实是我自己写的,院长您觉得写的不好?其实我也觉得力度不够,没能很好的烘托您的伟大。”
“你……”
面对这样一个滚刀肉,邢文博一张嘴竟然不知道该骂点什么,“好,很好,你承认了就好,哼,还说什么‘不是别人冒充的’,你自己看看你那德性,谁会去冒充你,你当你是老夫我吗!你这确实写的不好,写的不对,我能去指导已经死了一千多年的齐太宗吗?”
“啊,这个啊,院长大人,您看这写文章就是艺术创作,艺术嘛,总是要略有夸张的嘛,我这里稍稍有一点点升华夸张,也很正常吧?”刘远风笑嘻嘻地回答。
“夸张个屁,这叫夸张吗,既然别的老师教不明白你,那就我来教育你!我罚你抄写,抄写,嗯,抄写这个《大陆通史》,十日内给我抄完!”
已经爆出脏话的邢文博从自己的书架上找到了自己最厚的一套书,足足十五册的《大陆通史》。
“好啊,没问题,谢谢邢副院长的教导。那您要是没有别的教诲,我就回去抄书去了。”
刘远风不仅没有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