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有喘过气再报复咱们的机会。只要他还有一丝反抗能力,计划就不能停。不过也不是整个大陆都来了嘛,大汉和大燕就没人来。”刘远风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道。
“当然没人来,你们编书的时候把自家的名言都避开了……可是,要是书院出面查封这本书怎么办?”
蓝宝音见事情真的闹大了,还是有些担心。
“怕什么,风扬书院立院的根本是什么,还是这上千的学生,而这些学生现在都在帮咱们,要是书院出面禁书,咱们就发动全体学生罢课、罢餐、静坐、游行,抗议书院打压真理,剥削学生。口号就是捍卫言论自由。”刘远风胸有成竹地答道。
“可要是书院不出面,而是邢文博出来禁书并且处罚咱们呢?”蓝宝音又问。
“那咱们就说书院压迫邢副院长,逼他自己出面镇压支持爱戴自己的学生,然后还是发动全体学生罢课、罢餐、静坐、游行抗议,口号就是保卫邢副院长,捍卫民主与人权。”刘远风打了个哈欠。
……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些来自各个国家、各个世家、各个书院、各个学会前来声讨自己的代表,邢文博简直要疯了。
他刚刚连发誓带赌咒,就差给这些人跪下磕头来证明这本《尊师邢公语录》确实不是他自己编写的,而且跟他一文钱关系都没有。最后他还答应一定追查出幕后黑手,给这些人一个交代,这才勉强让这些半信半疑的人暂时离开。
可是邢文博刚准备离开风君清的书房,想着回自己的屋子休息休息,就见依旧板着脸的风君清又带着一大堆人走了进来,这些人都是风扬书院的其他副院长、老师们。
“文博啊,先不要急着走。那些外人走了,我们也有些事要问问你。你这《尊师邢公语录》刚出来的时候,我并未在意,直到越来越多的人来信向我讨说法,质疑你抄袭时,我才特地买了一本看了看。
结果我发现这其中有至少三十句都是我的历代先祖、风扬书院的历代院长的话,其中甚至还有不少开院祖师的名言,你作何解释?”风君清开口了。
“啊,院长大人,冤枉,冤枉啊,真是冤死我了,这本书真的不是我写的,而且从头到尾都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邢文博已经充分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一个解释不好,他的饭碗可就没了,而一旦他被赶出风扬书院,就意味着他将失去风扬书院的保护,那么以今天来的那些人背后的势力,恐怕他连一个时辰都活不下去。
“跟你没关系?这本书出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跟你没关系,反而看你每天都很得意的样子!”一个平时就看邢文博很不顺眼的老先生冷冷地问道。
“啊,我,我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自己都没怎么看这书里写的是什么,我就以为是有人崇拜我……”邢文博对这个问题还真的很难解释清楚。
“崇拜你,哼哼,还真是崇拜你,现在整个书院的学生都是你的崇拜者了,你抄我们的文章,把我们的话说成是你自己的,我们看在一起共事这么多年的份儿上也就忍了。
可眼看着你把整个风扬书院的学生都毒害了,我们就不能再忍了,这些可都是大陆未来的栋梁,也是我风扬书院千年传承的根本。”一个岁数也不小的副院长气愤地说道。
“毒害学生,我没有啊……”
邢文博还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你还敢说没有,哼哼,我让学生们论述如何追求真理,结果全班学生交上来的文章竟然都是统一一个论点——邢副院长的话就是真理!最典型的是我手里这篇文章,旁征博引,文采飞扬,结果你看是怎么引用的。”
邢文博战战兢兢地拿过那篇文章,只见上面写道:“伟大的邢公说过‘向真理弯腰的人,一旦挺起胸来,将顶天立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