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郑重其事地躬身施礼,也没有像凌宇那样赔着笑脸看着邢文博,而是在略施一礼后便自顾自地皱着眉头,挥手弹着刚刚与凌宇纠缠时衣衫上沾染的灰尘,随后还从身上拿出一块白布擦拭起自己的鞋面来。
邢文博怔了片刻,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不合适,愤怒地一把接过凌宇手中的银票,也不搭理这六个人,怒冲冲地出了门,既不说他们六人过关,也不说他们没有过关。
不过就在他刚一出门的时候,又一个青年走了过来,冲着邢文博恭敬地施了一礼,接着便转过头痛斥门内的六人。
“你们六个人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大陆第一学府,是风扬书院,你们眼前站着的这是什么人,这是闻名大陆、德高望重的邢文博邢副院长!
你们竟然在如此神圣的地方对一位如此德高望重的先生使用如此卑劣下流的方式,骗取入门的资格。
你们难道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吗!你们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陆青年才俊的代表吗!你们还真有脸面在这神圣的学堂读书吗,你们对得起无数古圣先贤的教导吗……”
这一席话直骂的惊天地泣鬼神,邢文博乃至周围那些痛恨自己不如这六人聪明而错失良机的其他学子们更是大感痛快,就连门内的六人似乎也因为惭愧而无言以对。
邢文博看着眼前这个身着红色劲装、满脸忠厚之色的青年,是越看越满意,连连点头,不过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位红衣青年不管骂的多么难听,却都在言语间默认了六人取得了过关资格。
就在这时,红衣青年又拿出了一卷银票样的东西,说道:“邢副院长好,学生我是懂规矩守规矩的人,这里是家父让我特地给您准备的六万两银票,算是我的‘赞助费’,还请您笑纳。”
说着便递了过去,在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强调了“您”这个字,就等于是明白的说这钱是给邢文博一个人的,而不是给书院的。
邢文博终于露出了笑容,带着赏识的目光看着青年,顺便接过了那一卷银票。
而青年见状,紧接着问道:“不知道在下可否进入院门?”
邢文博连忙点头道:“可以,当然可以,这才是我风扬要招收的青年才俊啊!”
不过话音刚落,邢文博便发觉不对,他展开面前这一卷“银票”后,发现上面一个字都没有,竟然是一卷废纸,弄不好还是准备用来出恭的厕纸。
由于红衣青年之前给他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所以邢文博第一时间并没有觉得自己是被耍了,而是觉得对方拿错了纸,于是他抬起头张开嘴,准备“好心地”提醒眼前正要迈步进门的青年把银票换一下。
可是就在这时,红衣青年突然伸出手,冲着邢文博就扇出了一个大嘴巴,那是真的用了力的,声音响彻整个门前平台,邢文博的左侧脸颊瞬间出现了五个指印。
邢文博顿时傻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了,自己犯了什么错吗,眼前的青年是什么人,为什么敢打自己?
邢文博在想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愣神的一瞬间,红衣青年已经大步闪进了书院的大门,接着又是已经重复了两遍的向邢文博鞠躬和道歉的戏码。
之后他还与刘远风、凌宇等人互相抱拳施礼,原来这也是熟人,正是与刘远风三人结伴游览北雨幽山的楚山。
也正是因为这是熟人,几人在刚刚被楚山大骂之时才都没有反驳。因为他们都在等着看下面的好戏,果然,楚山没有让他们失望。
邢文博也不是傻子,虽然今天连着几件事让他很像个傻子,但能够成为风扬副院长的人智商绝不会太低,他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些人的把戏,只不过他此刻似乎做如何反应都不对,都与自己德高望重副院长的身份不符。
最让邢文博气恼的是,从自己脸上的火辣程度和那人出手的速度、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