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去做太监,又不缺吃又不少穿的,有什么不好。”
李文初大言不惭,恨得墨梓凝牙根痒痒。
“那么,李湄呢?你把她丢在深宫里,也是因为女儿多?”
哼哼了两声,李文初没出声。
“这种人迟早得断子绝孙,墨采女,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麟王阴阳怪气地说完,冲着李文初道,“连你自己的亲儿子都肯舍出去,谁给了你多少好处,值得你如此?”
翻着白眼躺倒在烂板床上,李文初阖上双眼假寐,不理会所有人对他的冷嘲热讽,也听不见自己失散多年儿子的嚎啕。
“甄南,别哭了……”静姝把白玉雕成的玉如意送进栅栏里。
抬起头,甄南见静姝手里躺着柄食指粗细,小手指长短的玉如意,伸手接过来,旋又低下头道,“多谢静姝姑娘。”
“你!”静姝气结,猛地站起来冲着墨梓凝道,“墨采女,咱们走。”
眼见甄南铁了心不理静姝,墨梓凝明白他的用意。
“甄南,我们先走了,这些东西都是我送给你的,一时缺什么少什么,只管捎话给我,你且好自为之,我会尽量想办法帮你。”
墨梓凝说完,静姝隔着栅栏又塞进来两个大包袱,放到牢房地上。
“我给你做了些吃的,里面还有几件换洗衣服,一些碎银子,你留着打点……”静姝说到这里,好半天才又道,“不管怎样,我等你。”
“承姑娘情,甄南多谢了!”
明白甄南为何故意和她拉开距离,静姝嗤笑,“随便你吧,谁让我乐意呢。”
说完,静姝头也不回地跟着墨梓凝往外走。
路过麟王牢房时,麟王突然跃到栏杆前,一把将墨梓凝拉过去,用双臂箍住。
“你干嘛,快放手!”静姝扑过去拉扯,被麟王一把推开。
“墨采女,既然来了,就不想和本王说上两句吗?”
墨梓凝临危不乱,也不挣扎,只淡淡道,“不知麟王想和我说什么?”
麟王俯首在墨梓凝脖颈间深嗅,道,“说说咱们皇上布局害死李玉堂的事。”
本就怀疑一切的筹谋皆来自于赵瑾年,墨梓凝被麟王说中心事,浑身发冷地一阵颤栗。
“你胡说!”墨梓凝咬死不承认。
“是不是本王胡说,咱们把话摊开了说,一桩桩一件件对上,看看到底是本王胡说,还是你的皇帝哥哥机关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