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即刻送官。”
仆人应是,墨梓凝同墨浒走到偏僻处一座凉亭内,同墨浒耳语。
“爹,恐怕刘德贵就是受人指使,咱们哪里还需要考虑他的死活,只管报官就是,至于那个老仆人,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爹只管咬住不知道刘德贵在府里便是。”
墨浒茫然,“此人为何如此行事?”
“当然是一报还一报咯。”
墨梓凝说完,冲着老爹眨眼睛。
墨浒先是发愣,接着是恍然大悟,然后是痛心疾首,瞪圆了眼睛道,“难道是……哎!”
难得老爹一点即通,墨梓凝继续同老爹耳语。
“当初那些挑拨离间的,坐山观虎斗的,估计一个都跑不了,爹若是早日把兄弟阋墙的主谋交出来,或者还可免于此劫。”
听到这里,墨浒眼神闪躲,“为父哪里知道什么兄弟阋墙的主谋,为父坐上七情局局主之位都是意料之外,若你爹真有本事认识如此神人,还用得着谨小慎微做了这么些年侍郎?”
“嘁!”墨梓凝撇嘴,“难道谨小慎微的侍郎不是爹的伪装?”
“胡说!”
墨浒待要再训斥几句,有仆人找来禀报。
“老爷,刘德贵已经醒了,管家让问,老爷是否跟着一起去报官?”
“我去作什么?管家的脑袋进水了吗?”墨浒呵斥。
“老爷是不能去的,让管家跟着去。”
有了墨梓凝吩咐,仆人跑回去告知管家。
只想置身事外躲是非的管家暗自长叹,给他们墨家打工是真不容易,引火烧身都得咬牙硬抗。
报官的事有了安排,墨浒准备去找夫人报备,墨梓凝则带着静姝和菱花回去凝香居。
才进了凝香居的门,墨梓凝就见刘伯杵在门口迎接。
“刘伯,你又死而复生了?”墨梓凝不咸不淡地问。
“墨采女,您认错了,这位是刘伯的孪生兄弟。”
静姝天真地为刘伯解释。
墨梓凝蹙眉啧了声,“都是兄弟,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没听明白墨梓凝话里的意思,静姝道,“这位刘伯,和之前的那位刘伯,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怎么会有差距?”
简直是风牛马不相及,墨梓凝摇摇头,没再说话,闷头进去楼里。
有婢女端茶送水,摆上糕点果子,墨梓凝一概视若无睹,只想着不知道赵瑾年下一步又会出什么招。